“赫歇爾教官說回家幫忙,黎恩教官答應了,就這么簡單,對,就這么簡單。”銀發的嬌小少女重復著,自我肯定著。
“這么說吧,如果在男女關系上也有級別劃分,教官絕對是傳奇等級,我們這些普通人哪里猜得透教官的想法。”
翠色短發的少女說著輕巧,小嘴卻是鼓得高高的。
這個壞男人。
“傳奇,我看未必。”有雜毛頭唱起了反調,“要打個賭嗎教官這一趟回家,會不會有實質性的進展。”
“實質性的進展是指”粉發少女來了興致。
“你們是不是忘了自己還在演習啊。”藍發少年不忍直視。
什么事最后良心啊。
打賭歸打賭,調侃歸調侃,卻沒人會擔心“女孩帶男人回家見家人”這一千古疑難本身。
主要是黎恩見過的家長還少嗎學生們都跟著蹭過幾次,私下還不知道有多少,就沒見過誰真的刁難黎恩,最多明示暗示一句你丫要是敢欺負我女兒,小心49999。
戀愛劃掉,兩性關系傳奇豈是浪得虛名
事實也確實如幾人所想,黎恩就像是自帶“長輩認可光環”,親和力拉滿,且因為有重來經驗的加成,有逐漸爆表的趨勢。
就以赫歇爾家為例。
托娃有個表弟叫凱,在看見黎恩的第一時間,便表現出某種程度上的戒備心理,經常把“就算你是灰之騎士,我也會好好看著你”“我不會把姐姐交給半吊子”之類的話語掛在嘴邊。
對此,黎恩非常理解。
托娃從小就優秀到過分,中考更是全帝都第一,直接去往帝國最高學府學術院都沒問題,只不過托娃沒去,選擇了托爾茲。
一方面是托爾茲給的獎學金比較高,托娃想盡早自立,不給家里增添負擔,姑姑家可不止凱一個孩子。
另一方面帝國以“武”立國,托娃想通過這種方式更清晰地認清“武力”或者說“暴力”的本質。
盡管當時才十六歲,她對這個世界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規劃處最明晰的道路。
有這樣一個姐姐,弟弟不崇拜才怪。
又因為托娃的雙親在托娃小時候因為空難過世,托娃從小和爺爺奶奶姑姑姑父一起生活,凱因此多了一份責任心,覺得自己要保護好姐姐。
四舍五入算是輕度的姐控以舒華澤家的兄妹和布來特家的姐弟為標準,換成愛麗榭帶男人回家黑刀,你隨意發揮,我什么都沒看見。
然而今次,凱不僅沒有戒備的表現,反而像個小迷弟。
不僅拿著小本子讓黎恩簽名,還拿出木劍讓黎恩看他“練劍”,一口一個大哥哥的叫著。
只能說“灰之騎士”還有名不副實的嫌疑,而“灰之騎士”“劍圣”的含金量足以打消任何懷疑。
就像是成績制霸帝都的托娃,剛登頂的時候肯定會有人不服,可幾年雷打不動,還有幾人不服
黎恩也是如此。
小孩子嘛,心思單純,懷疑就會一直盯著,一旦認可你,比誰都親近,過分的熱情以至于黎恩都有點不太好意思,只能借著幫忙為由去往廚房。
即便如此,凱仍是跟了過來,還貼心地遞上廚刀,嘴里說著廚刀也是刀,讓我拜見一下劍圣的刀法吧。
黎恩還能說什么
拿刀,開切
s托娃的發音本來就很接近永遠或者說久遠,而玩過東京迷城的更是知道那里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