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總有一些打破常規的存在,能夠掰彎人的喜好!
“你既然知道姐姐的病情,還想泡姐姐我?就連走路過快,或者心情過于激動,我都有死亡的危險。我就算和你約,你敢動我嗎?”旗袍美女似笑非笑。
“這個姐姐盡管放心!我既然敢泡姐姐,而且知道你的病情,那就說明我有把握解決它。再說了,哪怕只是看著姐姐,就已經很讓我滿足了!”
自從得到了系統,秦瑯覺得自己越來越會說話(不要臉)了。系統則表示,這個鍋它絕對不背!
“先天性心臟病你都能治?我這個病,可是已經被全球數十家最先進的醫療機構判斷為死刑,就連許多中醫國手同樣束手無策。你莫不是想要泡上我,好繼承姐姐的遺產?”旗袍美女雖然還在笑,但聲音卻冰冷起來。
人心險惡,這29年來她可沒有少見!
“姐姐這就有些傷人了!”秦瑯哭笑不得,然后把手放在旗袍美女的后心處,輸出一道星辰靈力。
清涼的感覺自心臟處升起,虛弱無力的心臟仿佛干涸的大地,正在汲取著久旱的甘霖。
慢慢的,心臟越來越鮮活有力,這是旗袍美女自記事以來,從未體會過的暢快。
不知不覺,淚水自眼中溢出,這是無言的感動!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片刻,但旗袍美女卻希望它是永遠!
清涼舒爽的感覺消失,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恢復到了兩三年前的水準,但還是非常遺憾。轉身一看,卻發現帥氣的小男孩卻滿臉蒼白,滿是汗水。
“你怎么了?”不知為什么,旗袍美女心中悸動,掏出滿是體香的手絹,為秦瑯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秦瑯心中一喜,感覺自己的演技更加的出神入化了,臉上卻裝作風輕云淡的樣子道:“沒什么,有些脫力而已!”
“剛剛你是在用氣功為我治病嗎?還真有氣功啊?我還以為氣功只是騙局,連那些中醫國手都說沒見過呢!”旗袍美女刻意地放低了自己的聲音。
“算是吧!怎么樣?你感覺好些了嗎?現在不認為我是騙子了吧?”秦瑯輕笑。
“怎么?你想以這個做條件,讓姐姐答應你要求?我還以為是真愛呢,沒想到又是一筆交易!”旗袍美女裝作生氣的樣子道。
“姐姐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這人向來擰得清,交易就是交易,真愛就是真愛,絕不會拿真愛做交易!我給你治病,你得給錢!至于和姐姐交往,我會把這期間所有的花費都留給姐姐付款,以示清白!為了真愛,我可以被包養!”秦瑯義正言辭的說道。
旗袍美女驚呆,半天之后,她才目光奇異的看著秦瑯道:“你真是一個活寶(逗逼)!可是,我什么時候答應和你交往了?”
“可你也沒有拒絕啊!我懂!女孩子都很含蓄、很矜持,不反對就是默認!”不給旗袍美女拒絕的機會,秦瑯轉移話題道:“我還不知道姐姐的閨名呢!”
風情萬種的白了秦瑯一眼,他的那些小伎倆對旗袍美女而言,幼稚又拙劣。不過對于秦瑯,她卻不討厭,何況這個男孩兒說不定還是讓她健康活下去的保障。
“魏伊瀾,伊人的伊,海瀾的瀾!”旗袍美女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伊瀾姐,你的名字出自柳永的這首蝶戀花吧?”秦瑯炫了一把自己的語文成績。
“錯了!這個名字出自唐朝宰相鄭畋《題緱山王子晉廟》中的一句詩,‘嵩嶺連天漢,伊瀾入海潮’。”魏伊瀾笑著打臉,秦瑯滿是尷尬,這詩和詩人他竟然都沒有聽過。
看來,沒事兒少裝什么文藝青年!
偽文藝青年一旦被拆穿打臉,就變成了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