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下午四點不到,太陽仍高懸空中呢,什么賊膽這么肥,光天化日之下作案
林婉婉沒有換拖鞋,直接輕手輕腳地在玄關柜里拿了把長柄雨傘,然后先是在一樓尋蹤跡,沒有發現。
接著她一步一步走上樓梯,推開自己的臥室門,沒人,再去推邊上空著的主臥門,就在下一秒,一把螺絲刀忽然抵上了她的脖頸,對方速度快得嚇人。
“老實點把傘丟了”是一個帶著帽子和口罩的中年男人,從他帽子底下很明顯可以看到里面是顆光頭。
“好。”
林婉婉在丟傘的一瞬間,單手猛然抓住對方握著螺絲刀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右上臂,腳一蹬,就把對方朝著地板來了個過肩摔,摔了出去。
緊接著林婉婉立刻上前一步,又將他踢得滾了半圈,把他的雙手都扭轉到背后鎖住,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這中年光頭男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覺得自己好似撞到了一堵墻,接著又被捏住了手臂,完全使不上力。
被困住后,沒有掙扎的余地,抓住他的根本不像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而像是個力大無窮的機器人。
就是在民警的手底下他都還能掙扎一二,可此時卻好像是被鋼鐵箍住了一般。
“快放開我,不許報警,不然殺了你”到了這種時候,中年光頭男居然還嘶吼著威脅人。
林婉婉一發狠,手一用力,直接把他的兩條手臂從背后扯斷了,對方發出了一聲猶如困獸的慘嚎。
“殺了我憑你呵”林婉婉掰斷了對方的雙臂后直起身,腳踩著他的背,冷冷問,“你來我家干什么什么時候盯上我家的怎么進來的老實交待”
對方喘著粗氣不說話,大約也是明白遇到狠人了。
也是,沒點手段,一個女孩子怎么敢碰賭木這行呢
終日捉鷹,終是被鷹啄了眼。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栽在了一個獨居無親女孩手里,正常來說,這種本應該是最容易得手的人群。
林婉婉見他不說話,腳移到他剛剛被扳斷的手臂上一碾,對方立刻汗如雨下,哀嚎求饒“我說說說說別踩”
“說”
“我是今年2月份剛放出來的,跟著鄉里的人跑車,聽他說起過這里有黃花梨木出,老值錢了,手緊,就過來看看。觀察了幾天,發現你是獨居,經常晚上回家,白天沒啥人,就就來了。”
“你怎么進來的”
“騎電瓶車裝成送外賣的進了小區,用老虎鉗破了鋼絲紗,開窗爬進來的。還沒開始拿東西,就聽到你車子進院子的聲音了。
小姑娘你別報警,我手斷了也不找你賠,咱們兩清。”
林婉婉嗤笑“誰跟你兩清。”
接著果斷報警,結果剛準備撥電話,底下這個光頭又不老實了“各退一步江湖再見,你要是報警了,等我出來唔”
林婉婉沒讓他把威脅的話說完,直接一腳給他踩閉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