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張侍郎夫人哭紅了雙眼,一臉悲戚地對著攸安說道“江二奶奶,我這只不過是好心勸解你兩句,怎么你就這般辱我清白,難道,你不知道名聲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
“你這話胡言亂語壞我名聲,難不成,是想逼死我”
“難道,你是覺得有柳家給你撐腰就有恃無恐,覺得就算是逼死了我這個朝廷官員的妻子也無所謂”
張侍郎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擺出那種被強權所逼迫的凄婉狀,話里話外,都在控訴著柳瀾清的不是,控訴著柳家以權逼人。
聽到這些熟悉的話語,攸安心中明曉上一世,柳家的覆滅是必然的,二皇子一派的人早就處處埋下了伏筆。
接了任務,必須保住柳家的攸安自然不會任由這張侍郎夫人往柳家身上潑臟水,擺出了一副氣得不行的模樣,對著張侍郎夫人說道“張夫人,我可沒污蔑你哦,你要是真和我家夫君沒關系,那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他說話呢”
說完之后,在場的人都探究地看向了張侍郎夫人。
那被眾人盯著張侍郎夫人氣短,心中嘀咕著還不都是我男人吩咐的。
可是,這些話,自然是不能夠說出來的。
只能夠張口辯解道“還不都是你太過分了,我實在看不下去,才幫著說兩句”
“哦”
攸安像是來了興趣那般,兩手一攤,對著張侍郎夫人道“你這樣說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什么也沒做,落到你的眼里就成了過分”
話雖沒說了,但是,那嘴角的嘲諷似是在無聲地說著你這樣在乎他,要說沒關系,我可不相信哦。
等張侍郎夫人明白過來攸安未說的話之后,面色變得更是煞白,心中急切這柳瀾清是吃錯藥了嗎怎么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還想辯解,卻看見對方不想搭理自己,面帶焦急地跑到地上江奕的面前,將柳家父子二人都給攔了下來。
“清丫頭,這小子都這般對你了,你還護著他”
被攔下來的原身大哥氣不過,對著攸安吼道。
而那柳尚書聽見大兒子吼了自己女兒,則是一把拎著對方的后脖頸,呵斥道“你吼你妹”
趁此機會,地上被柳家父子狠揍了一頓的江奕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立馬拉著攸安的手,焦急地辯解著“清兒,張夫人知書達禮,和我真的是清白的啊”
對于妻子的異變,江奕心中忐忑,覺得對方一定是吃醋了才會這般,得了機會便想解釋。
可這話剛一說出來,那攸安立馬不答應了,幫著江奕擦臉上傷口的手絹猛地收回,面帶怒容地沖著江奕吼道“好你個江奕,到這時候了,還護著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