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見攸安沒有繼續索要嫁妝的意思,便也順著對方一起離了江府,留下那一地的兵荒馬亂。
“小姐,咱們為何不等那江老夫人醒過來之后帶著嫁妝再一起離開江家啊”
華麗的馬車內,芍藥一邊伺候著攸安吃梅子,一邊不解地問道。
被梅子的酸味弄得瞇了瞇眼的攸安“嘖”了一聲,吐出了梅子核,回道“不管是我的,還是余夫人的嫁妝早就被江家給花光了,我今天去鬧這一場,只不過是想逼著江家籌好嫁妝,到時候,我再來拉”
一聽到自家小姐的分析,這芍藥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也不知為何,芍藥總感覺眼前的小姐聰明極了
另一邊,到了二皇子府的江奕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成功地將柳瀾清同自己和離,自己父親被嫡母告上公堂一系列的事推到了其他皇子的身上。
別說是他,就連二皇子都不相信柳瀾清有這些心機,都覺得后面有人在幫著柳瀾清。
只不過,這后面之人藏得頗深。
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拔不出這背后之人,倒不如釜底抽薪,弄點“證據”毀了那柳家。
柳尚書一家的權勢對于二皇子而言是很重要,但是,既然現在不能為自己所用,那便毀了他。
說起來,這倒真符合江奕的腹黑性格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商討了大半天,江奕同二皇子總算是給柳家確定了各種罪名。
幻想著柳家悲慘下場,期盼著那柳瀾清在自己面前哭哭求饒,江奕心情頗好地朝著江府趕去。
只是,剛一進門,便被福壽堂的下人給請了過去,說是老夫人有請。
“祖母,咱們府中情況已經這般艱難”
聽到江老夫人說出江家已經花光了三代媳婦的嫁妝,江奕心中不免有些震驚
之前,他覺得江府雖然窮,但好歹還有個清貴的名聲。
但是,現在,只要花了媳婦嫁妝的事傳出去,這清貴的名聲怕也是保不住了。
“奕哥兒,這事,怕只有你能夠解決了”
那下午時分剛剛吐過血的江老夫人此刻正一臉虛弱地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地看著江奕“咱們府中,其他哥兒姐兒還小,你父親又進去了,眼下,能夠做主的,便只有你了。”
這話,江老夫人倒是沒有胡說。
江奕大一些的時候,林芳就使計害了江家嫡子,又讓那余嫦婕壞了身子不能生育,這下子,倒讓江奕成了江家長子。
這些年,眼瞅著娶了尚書千金的江奕越來越有出息,江家人心里都默認了江奕是未來江家的繼承人。
就連那江老爺都樂意為了芳夫人弄死余嫦婕。
所以,現在,瞧見江奕,江老夫人就像是瞧見了主心骨那般,關上門,祖孫二人商量著解決的辦法
“奕哥哥,你總算是想起人家了。”
用完晚膳,一直生著悶氣,等到了深夜,林語秋總算是等到了江奕的到來。
“秋兒,你我耽誤良久,現在,你我之間已無阻隔,你可愿嫁與我為妻”
那江奕想起祖母和自己說的話,深吸了口氣,堅定了信心,走進了林語秋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