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玩耍,就聽見外頭媽媽叫解語接客。
解語抱怨了一句“真討厭,說了今兒不接客的。大概是哪里來了個大頭。”
聞北薊本來想走,解語又聽說是個粗腳的漢子,便不許他走,只叫他躲在衣柜里。
解語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笑說“你別動,我很快把他打發了。”
聞北薊聽她的話,躲在了衣柜里。
他隱隱聽見解語迎了王六進來,起初他不知道那是誰,衣柜里的熏香讓他頭暈。
聞北薊捂著嘴,只聽見外頭有些響動。
依稀是解語的婉轉低吟,她好像真的很快活,并非素日矯揉造作的假裝,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痛快的低吼。
看樣子,今日這個人似乎沒有像解語說的那樣會被“很快打發了”。
聞北薊捂著嘴笑,倒是替解語高興。
解語之前曾跟他抱怨過,雖然是干這行,但幾乎每次都是裝著如何快活,討客人歡心,實則無趣的很,只不過無趣倒也罷了,總比碰見一些變態的客人要好的多了。
真正能體會所謂“魚水之歡”的,簡直少之又少。
這次想必不錯。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得疲倦,柜子里的香氣又熏著他,昏昏沉沉,不知不覺,聞北薊竟縮著身子睡著了。
濃烈的血腥氣將他喚醒。
聞北薊的腿腳都麻了,他幾乎忘了自己為何在這里,想了好一會兒才清醒。
他估摸著該完事兒了,也許解語已經累的睡了過去,畢竟這次她可非常的盡興。
聞北薊聽了聽外間門,依稀聽見鼾聲,他小心翼翼地推開衣柜,來到外間門。
當看見床上情形的時候,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看見了什么。
聞北薊愣在了原地,只聽見自己的心跳,一聲一聲,極為清晰,似乎腦仁也跟著跳動了起來。
后來他仔細想了想,奇怪的是,當時他雖然驚駭,但眼前所見的那血腥異常的一幕,就仿佛意料之中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但手腳卻自動動了起來,他把解語的衣裳換下,穿上來時候的衣物,正想離開,外頭已經開始敲門。
正如俞星臣薛放兩人推測的,外頭的人沖進來,看到這一幕,都驚呆嚇傻了,聞北薊從墻根挪到門口,趁著人亂糟糟地,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去了。
手指在頭上揉來揉去。
聞北薊抬頭,看向對面的俞星臣“儀姐姐真的會來嗎”
俞星臣吁了口氣“聞公子,你為何這么想見儀姑娘”
他沒指望聞北薊回答。
聞北薊看似很好對付,但一旦打定主意,還真叫人無可奈何。從昨夜到今日,他說的話超不過三句。
還要么是問霜尺,要么問楊儀。
誰知,聞北薊出人意料地回答了他這句“你不覺著,儀姐姐和我很像。”
俞星臣抬眸,他眼中帶著驚詫,然后斟酌地“公子是說儀姑娘身體不好”
聞北薊捧著頭,突然嘟囔道“你這人的味道很怪,我不喜歡你,儀姐姐也不喜歡你。”
俞星臣皺眉,突然想起之前薛放說聞北薊會聞出人身上的味道。他本來似信非信也不關心,此刻卻突然心里一動。
“聞公子,你說我是什么味道”
聞北薊抬頭看了看他,眼神有點疑惑。
“你不是能聞到人身上的氣味嗎”俞星臣讓自己的表現盡量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