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趙的原本說的好好的,如今為了他那母老虎老婆,說踢我就踢了我,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我又聽說他在外頭可還有人呢”泗兒卻湊近了道“薊哥兒,你不是會用針么你就像是對王六那樣,我已經約好了趙世,回頭等他來了就讓此人殺了他你說好不好”
聞北薊大驚“這怎么行王六是病了,那個人他又沒有病。我、我不能,再說”
趙世是夏綺的夫君,夏綺又是陳獻的表姐。
只是泗兒不知道罷了。
泗兒道“你怕什么,又不是沒干過,再說,這種男人留著也是禍害,聽說那個母老虎被氣得胎都不保請那個什么楊大小姐給保胎呢。”
聞北薊本來不肯的,聽到這里,忽然心里一動。
那次陳獻帶他去見夏綺,他從夏綺的身上,感覺到無盡的酸楚跟難過,在那屋子里坐了半晌,他幾乎給那股悲酸絕望的氣息淹沒的窒息。
也許,真的是一件好事
泗兒道“薊哥兒,去吧,再說你的針未必管用,也許上次只不過是湊巧了不如你去試試看,如果能成呢,就是趙世該死,如果不成,那大家就一拍兩散,我也不強求了,也出了這口氣。”
泗兒叫丫鬟將后院的人打發了。
聞北薊下了樓,騙了王蟾入內。
王蟾喝了茶后暈厥。
聞北薊運針,可手一直抖,這不像是給王六用針,王蟾身上沒有那種熏人的氣味,他沒有病。
大概是過不了心里那一關,聞北薊的手失了準,甚至再也沒法繼續。
而這會兒王蟾突然醒來,他如同發瘋一樣,推開了聞北薊,跌跌撞撞出柴房,跑出了后院。
泗兒正等候,發現人跑了,大失所望。
“趙世眼見來了,這不是又叫他白羞辱我一次我不管,你答應我的”她不依不饒。
聞北薊道“姐姐,我、我怕一來這個人沒有病,二來,萬一再出意外,或者像是害了解語姐姐一樣,再傷著你,我豈不是”
泗兒不由分說地呵斥“別提解語那個蠢貨,我又不像她那么低賤膚淺,我如今好好地,他怎能傷著我”
聞北薊小聲道“你你怎么這么說解語姐姐。”
“我怎么說她了”泗兒滿臉鄙夷嫌棄“她不蠢么整天什么爛的臭的也去應付,為了點兒錢,連混碼頭的窮酸貨色她也伺候的起勁兒,她算什么東西死了才是報應,我提她都覺著污糟”
聞北薊向來把這些姑娘都看得十分美好,尤其是解語,聽了泗兒這么說,只覺著完全不認識面前這個人。
泗兒卻又笑道“薊哥兒,我知道你好,你替我除去趙世,以后我長長遠遠的跟你在一處,好不好”
聞北薊道“什么什么意思”
泗兒抱著他道“還有什么意思,你娶我進門,我自然就能伺候你一輩子了。你不是也很喜歡我嗎”
聞北薊呆了“你不是喜歡趙世嗎”
泗兒輕蔑地一笑,卻又媚笑道“我如今只喜歡你。”她說著將衣裳脫下,緊緊地把聞北薊抱住。
聞北薊跟解語霜尺混了那么久,把這些人當作很好的友伴。
起初解語也曾經勾搭他,聞北薊因聽陳獻說那種滋味甚是,也想試試看。
誰知試過后,沒感覺到,只覺著不過如此,累的很,又弄一身臟,還不如大家說話有趣,便再也不想要。
解語看出他沒那個意思,就再沒弄這種。
泗兒跟解語的性子不同,她有些清高,聞北薊一直以為她不會主動這樣干。
到泗兒倒了一杯酒,含在嘴里要喂他的時候,聞北薊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