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回神“也不是故意說的,只是我不經意間聽見,因而好奇。”
“哦嚇我一跳,”葛靜松了口氣“據說記載這個的書有不少,對了,醫書上就有許多呢究竟是那些我卻不門清,你要有興趣,可以去找找看。”
說到最后,葛靜突然又想起他即將要成親,偏在這個時候又琢磨“雙修”,不由偷笑。
忽聽身后一聲咳嗽。
薛放回頭,卻見俞星臣不知何時竟走了出來,正距離他四五步站著。
葛靜左右看看,正覺著情形不太對勁,隨從就報說楊登到了。
登二爺入內,團團見了禮。
葛靜見沒自己的事了,就先行告辭。
楊登便跟薛放說了楊儀今夜會在宮內當值,并把楊儀囑咐的話告訴了他,又道“十七你過來,我給你看看傷處。”
薛放一聽楊儀值什么夜,臉早就沉了下來,他擔心的就是這個。
被楊登拉著進門,給他看傷,薛放都一無所覺,卻時不時看一眼門口的俞星臣。
俞星臣看出他的心意,只問楊登“世叔,楊儀值夜的事,是誰吩咐的”
楊登道“說是林院首的意思。因為太后娘娘的病癥,怕有什么反復。”
雖然楊登心里也覺著這指派有點不近人情,但對俞星臣跟薛放說起來,他反而道“讓儀兒在那里也好,畢竟她是掛職在太醫院的,偏偏從海州到甑縣,接二連的空缺,我想林院首這樣,也是為了儀兒著想,堵住各人的嘴吧。”
俞星臣垂眸“我方才聽人說,今日,藺國公府的小公爺也在宮內,您可見過”
楊登搖頭“不曾見過,這小公爺深居簡出的,連太醫院去請脈的人都極少照面。”
薛放聽他只問這些“什么小公爺藺國公府難不成是公主的兒子”
“嗯,正是長公主跟藺駙馬之子,”楊登細細給他看過傷,卻見傷口邊沿微紅“你是不是動過”
薛放否認“沒有”
楊登道“那可能是天熱,被汗浸了。幸而無大礙。”
登二爺心想,該囑咐的方才已經轉述了楊儀的話,倒是不用自己再多嘴,顯得太管束了他。
又見薛放似乎有事,便道“我去看看那位梅爺。”
楊登去后,薛放道“好好地為什么讓楊儀當值你又問什么藺國公府的人”
俞星臣道“皇上因為護送陸默不力,把褚統領貶為副職,你猜新任的禁軍統領是誰”
“難道”薛放擰眉“就是你剛才問的那個名不見經傳的什么小公爺”
俞星臣聽見“名不見經傳”幾個字,不置可否“小侯爺該回府了。”
薛放急道“你這人怎么這樣,話說半截就要走我問的是楊儀在宮內是否妥當”
“我又不是宮內的人,小侯爺為何問我。”
薛放被他堵住。
只因擔心楊儀,才不計前嫌問俞星臣,他反而拿喬。
“好吧,”薛放心頭一動,哼了聲“那我不問了,不過我另有一件事請教俞巡檢。”
俞星臣淡淡地瞥他。
薛放道“剛才我跟葛副隊的話你聽見了”
俞星臣的臉色微變。
“看樣子是聽見了,”薛放笑嘻嘻“靜大哥說,好些醫書里記載有關雙修種種,可惜我不是個博古通今的人,所以想請教俞大人您,你知不知道有哪些書有記載給我說說唄,我找來咳學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