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往北去,買地的錢我有,不用月前輩出。」
「不不不,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種地」
「怎么了很難理解嗎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張總管組織了半天語言,我看他一臉糾結,主動替他省去麻煩,告訴他我意已決,再說什么都沒用。
他只好作罷,不再多問,長嘆一聲,說這樣也好,帶月南香離開元城未嘗不是個辦法。
月南香經營群芳閣這些年,不可能一個仇家沒有,尤其是柳煙煙已經明示過,她建這高樓目的并不單純。
或許暗中在做些什么不能讓人知道的事。
沒有自保能力的月南香留在群芳閣終究是危險的。
張總管和仙劍客他們的想法倒是一致,只要跟著我走,到哪都安全。
他對財富名利毫無留戀,既然月南香我要帶走,他必須跟著一起走。
「可是我們是去種地,您」我剛想說您得自己找工作賺錢養自己,張總管便搶先道
「祖上傳下幾種食物的制作秘方,也許今后能派上用場了。」張總管灑脫一笑。
這下換我無語了,他為月南香是真舍得下。
他說干就干,和我商定好未來去向,立即便聯系出售「旺鋪」的事。
當然,在天宮一眾人仍留在城內的時候,這事不成,他準備等他們走了再正式出兌群芳閣。
月南香信任他,把群芳閣的重要文書、證件、地契全交給他保管。
包括她的印章在哪他都知道,也知道密碼,能打開存放印章的機關箱。
半路被堵的事,我沒和任何人提。
這幾天血琴師無事便叫我到她那去,陪她聊天。
今天守在我們房門口的人卻不是她派來的,是天宮帝君身邊的少年人。
見我們回來,先行禮再傳話,說是帝君有請。
出了被堵的事,我更不敢留云舟一個人在屋,帶著他一塊去樓下見反派大。
一進門我就覺得晃眼睛,八層的房間按說和樓下應該沒太大區別。
六、七、八三層是群芳閣的貴賓區,房間裝修風格確有不同,但不至于裝修得刺眼。
想必是天宮帝君住進來前,把房間重新布置過,軟裝肯定是有的。
比如墻上刷了金粉涂,桌椅板凳貼上了金箔。
地面也是同色系,連桌子上擺的盆景都是金土、金樹。
對一個習慣黑暗的暗衛來說,這個房間就是刑室。
反派帝君已換下那日宴會的盛裝,穿上常服,衣服的款式是生活化了一點,顏色是一點沒變。
黃金室里小黃人,看得我快得色盲癥了。
他沒和我客套,直接說明請我來要做什么。
他是觀察過月南香后,才決定找我來的,為治藍彩蝶的病。
他對我早有耳聞,我在元城做的事,全有人向他匯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