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多人全是女的,她們潛入小店,目標明確,直奔我和云舟的房間。
云舟中了迷煙睡得深沉,她們的目標不是他。
最先沖進來的兩個人挑劍刺向我,身后的窗
戶外邊還站著兩個人,她們舉劍要削我的腦袋。
我背對窗戶,距離她們只有半米遠,背后兩把長劍要削我的腦袋,面前兩柄長劍要刺我心臟。
她們四人最先挨近我,也是最先倒下的。
當她們踏過我周圍「一米線」的時候,我放出去的「氣」絲便鉆入她們體內。
只是「氣」無色、無味,與空氣無異,她們的腳踩上也毫無感覺。
直到「氣」絲入體,她們察覺已經來不及了。
地面上無形的「氣」網,是她們肉眼看不見的。
凡是靠近這小店的人,沒一個能逃脫。
或許只有內功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才可以在體內「捉住」這「氣」,阻止它們干擾自己的身體。
今晚來的這二十多人,卻是沒有人能攔住我的「氣」絲,封住她們的行動。
我沒殺她們,在人堆里翻來找去,用異能檢查她們的身體狀況。
她們后頸處都有刺青,圖案全是一樣的,唯獨編號不同。
月一至九、南一至九、香一至九,分三組,每組九人,共有二十七人。
「安神醫」張總管的聲音從屋外傳來,他邊喊邊跑,聲音起起伏伏,還差點摔倒。
我走到小店門外,看到他從遠處山中跑過來。
「怎么了,張總管」
「安神醫、手下留人」
我了然一笑,故意逗他「你說晚了,我把她們都殺了。」
張總管腳下一個趔趄,摔了個屁墩兒。
他爬起來跑到近處,就看到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個人。
小店里邊還有,他又悲又急,我看他情緒激動,不準備再逗他,萬一把他急得腦溢血,我還得給他治。
「騙你的,她們昏過去了,沒死。」
張總管剛拍完大腿,正要說什么,被我一句話堵回去,噎得直咳嗽。
他連連拱手,等順過來氣,急忙道「多謝神醫手下留情。」
「你們這唱的是哪出啊刺殺演練」
「是我,您要怪就責怪我,是我讓她們來刺殺你的。」張總管年紀一大把了,邊說邊要下跪。
我最不習慣這個禮節,總感覺他們在變相管我要紅包。
我一把扶住他,他剛剛摔那跤挺重,腿還有點瘸,我把他揪到屋里坐著說。
其她人也別在地上躺著了,我將她們弄醒,她們見到張總管在,全都乖乖站到一旁。
月南香和云舟中了迷煙還在睡,張總管向我解釋,說這二十七個人都是月南香的暗衛。
月南香明面上是群芳閣的老板,正經生意人,從不私下培養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