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您方向錯了,美人在這邊。」他身邊家丁打扮的瘦小男人扶住他的胳膊,把他胳膊推到我這邊。
離得近了我才看清,這少爺是個偏見,公子。
到了近處還得有個助理幫他瞄準目標。
「大膽。」西門無恨輕斥一聲,抬掌一扇,強勁的內力將偏見少爺推飛,他飛出去好幾米才落地。
「敢動本座的妹妹,你們的爪子不想要了。」
家丁們全去追少爺了,緊趕慢趕沒來得及接住他。
少爺屁股著地,哇呀一聲,爬都爬不起來。
他身上本就有沒好利索的外傷,這一摔疼得干抽氣,說不出話來。
都這樣了還惦記著出來浪,以為雇的打手多,就安全
了
「你姓傅傅家財」我問。
「你既然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就該知道在懷城,他是你們惹不起的人」家丁語氣囂張,可他也不是傻的,西門無恨什么水平,他家公子身邊那些人,加起來也不是他對手。
所以他只是言語威脅,沒真動手。
打手架起傅家財,叫囂著要給我們教訓,一溜煙跑了。
我和西門無恨不愿多搭理他們,到云舟他們吃飯的飯館,張總管認得西門無恨,大家見面打過招呼就坐下聊天。
張總管叫小二上菜,給我和西門無恨重新擺了一桌。
我們進城時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今晚只得在城中住一夜,明早再走。
飯館老板推薦我們去風開客棧,那是城中最大最好的客棧。
我們去了,住下之后才知道,這是傅家的產業。
月南香困了,張總管累了,客棧老板說我們換地方住也一樣,城內的飯店客棧全是傅家開的。
我也嫌換地方麻煩,就在這家住下了。
睡到半夜一點,云舟的床板突然一翻,他人瞬間消失。
「這黑店都不事先放迷煙到嗎」我無奈破壞床板機關翻開床板跳進密道,順著傾斜向下的密道滑到底。
因為事先沒有中迷煙,云舟在翻下床板的時候就醒了,他原本有些慌亂,但見我隨后也滑了下來,立刻拉住我的手,露出一個傻笑。
她的額頭磕破了點皮兒,一道斜線花致她的眼角,而他另一只手并沒有護著頭,而是牢牢護著他隨身攜帶,除了洗澡一直背著的零食袋。
他真是頭可破,血可流,零食一點不能灑。
既是黑店,送我們下來又沒有事先放迷煙,那店主肯定是有信心能困住我們。
我起身尋找出口,這是個方方正正的密室,除了我們下來的斜坡密道,還有一扇厚重的石門能通向外面。
石門厚重,尋常人被困在這,爬不上去,也撞不開石門。
他們似乎沒考慮過,要是送下來不尋常的人怎么辦
從密道爬回去很容易,但我想看看石門外面是什么地方。
我放出氣絲,鉆入石縫,破壞門內的機關,打開石門。
門外是一條通道,左右兩邊是嵌著鐵欄桿門的房間,看著好像牢房。
可一間客棧建牢房做什么
隨后,我在幾間牢房里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