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沒吃過苦的人,五分鐘都挺不住,很快就招了。
只要開了頭,后面便順暢了。
反正已經把不該說的說了,還有什么好隱瞞的。
說一句是死、說一百句也是死。
他們交待完,我派云舟看著他們,我去地下密室,打碎黑水晶寶座,用內功將碎塊碾成粉,又燒了小石室里的朝服。
黑水晶粉我沉入人工湖里,密室里的證據打掃干凈后,我叫工人們用土將它填了,地面偽裝的井口也一并挪除,密室入口填平,鋪上草皮、種上花。
傅家父子造反的證據我幫他們清理干凈了,他們倆卻一點笑不出來。
因為他們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把他們的上線供了出來。
謀反的罪太大,若鬧開了,傅府上下全得死。
讓那么多人、甚至還是無辜的人給他們爺倆陪葬,太便宜他們。
傅宅一天之內變成公園,全懷城的人都知道傅家倒了。
平時為傅家做事的人,逃得逃、散得散。
那些開黑店,幫傅家財作惡的掌柜,都在衙門押著呢。
有好心的百姓提醒我,傅家上面有人,只處理傅家,恐怕我會遭人報復。
他們建議我趕緊跑,千萬別叫人抓住。
他們真當我是劫富濟貧的大俠,當我是綠林好漢,怕上頭派人來逮我。
我派管家和護院到進出城的大路,到路上發錢,凡有路人經過,必須發幾錠銀子。
那一箱箱的銀子,發不完提頭來見。
他們想私吞那是不可能的,成群的吃瓜群眾跟著瞧熱鬧,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
沒有傅家撐腰,他們再不敢耍橫。
傅家父子和官老爺聯名畫押,承認他們販賣人口,且已將所得銀錢發給路人,行善積德。
傅家霸占了誰的財產、店鋪,一律加倍奉還。
懷城熱鬧了一白天,晚上通宵慶祝。
既然安霸天醫術高明,我也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傅家父子下了診斷書。
傅一富天生有疾,不可能有后代,他這病是先天的,治也治不好。
傅家財是后天作的,身體壞了,不可能有后。
此消息一出,全城嘩然,瓜田里的猹差點被噎死。
假如傅一富天生有隱疾,那傅家財就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傅一富得知這個消息,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震驚,如遭雷擊。
傅家財也傻在了當場,狠狠搖頭,嘴里嘟囔著不可能,他不相信,我在說謊。
“這些年,你們肯定從未請過郎中為自己診病,不如請個大夫過來瞧瞧”他們的毛病大夫一查便知,不是難查的病,只是治不好而已。
不用他們開口,周圍看熱鬧的人群里,擠出一位,舉著手高喊“我是大夫老朽是鶴松堂的大夫,不收診費、我來看看。”
圍觀群眾都認識他,證明他的確是城內的大夫。
他可能和傅家父子也有點仇怨,一臉興奮地跑上來,雖是須發皆白,但跑得飛快。
檢查的結果和我說的一樣,傅家父子臉色慘白。
傅一富小聲嘀咕著,當年傅家財他娘嫁過來,十分不情愿,據說在娘家還鬧過自殺。
后來人抬進傅家,鬧過兩場也就消停了。
他以為這位夫人是認命了,但他也聽說,夫人有個相好的,兩人偷著見過面。
只是他一直沒抓到證據,夫人嫁過來第一個月便有了身孕,他當時還美得不行,卻原來是和相好的暗通款曲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