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究竟是誰是敵國的奸細,還是國中奸人的走狗”
“哎,你病的更重,不止心壞死了,腦子也有問題,看來得把腦子一塊切了才行,我若是騰雪國的敵人,萬不會傷害公主,畢竟千軍萬馬,都抵不過一個變態公主的破壞力。”
說話間我們來到公主府的池塘,別人家的池塘是為養花養魚、欣賞景觀而建。
公主府的池塘是為觀賞活人溺死而建,所以池塘比別人家的深、也大,邊緣筑起半人高的墻,讓水里的人根本沒法爬上岸。
公主護衛身上有人形樹皮的最新版本,他們行為全由我操縱。
是真正受控制的傀儡,而且隨時可以收回控制,查也查不出異樣。
不得不說,墨綺薇和墨皚的計劃若真成功了,將騰雪國收入囊中也不是難事。
公主想不透的事,小太監想得透透的,他沉默后,便開始求饒,鼻涕一把、淚一把地求我饒命。
公主還問他為什么要向我這個該死的賤民求饒。
我沒回答她,直接讓公主衛把他們倆扔進池塘。
公主和小太監那么喜歡玩水,卻沒一個會游泳的。
他們落進水里,撲騰沒幾下便往下沉。
我約莫著他們灌下幾口水,就操縱他們體內的氣絲,將他們的頭托出水面。
讓他們喘上幾口氣,再松開,如此反復,可以深刻體驗溺水感。
“聽說淹死的人,會留在他們死去的水域,尋找活人當替身,鬼魂從從水底浮上來,伸手抓住活人的腳踝。”我站在岸邊的圍墻上,慢悠悠講著鬼故事。
“救命”公主大聲呼喊,可惜這時候沒人能救她。
“公主莫要驚慌,公主的心臟了,本大夫是在為您醫治這心臟病,需反復清洗,大概洗個三七二十一次,方可洗凈。”
水中的公主除了大聲叫救命,沒功夫說別的,往往是灌下幾口水,才能喊出一聲救命。
等他們快昏了,我再把他們撈上來,擱在地上緩著。
緩得差不多了再扔下去撲騰,公主身嬌肉貴,哪里遭過這樣的罪,小太監平時跟著她,雖是奴才身份,可也沒做過重活。
兩人兩輪下來便支撐不住了,我使用異能為他們治療,治好了接著過水。
在瀕死的狀態下反復循環,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崩潰。
我派公主衛去照顧其他府上的下人,把他們平時欺壓百姓的帳算一算。
他們勒索過誰、盤剝過誰,拿了誰的銀子、害了誰的命,全細細記錄下來,回頭我得空了要看。
公主衛領命去通知其他傀儡,這一晚公主府內哀號聲不斷,男男女女如同在煉獄中受刑。
公主府周圍百米之內沒有人家,但兩百米遠的地方,應該也能聽見這震天響的呼嚎聲。
然而守護公主城的士兵和公主衛一點動靜沒有,公主府外一片死寂。
天蒙蒙亮時,公主衛將帳本交在我手里,公主已經崩潰了,除了害怕發抖,眼中除了驚恐再沒別的東西。
她從一個稚兒降級成瘋子,有人靠近她便會哭喊,尋找一切可藏身的地方躲藏。
心理上的疾病,一旦得了,比身體上的疾病更加難治,況且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心理醫生。
凡是心理不正常的人,要么被趕出家門,任其自如自滅,要么被鎖在家里,一生一世難與外人接觸。
我在她崩潰前,不斷給她洗腦,告訴她、她害死的人太多,那些冤魂來找她索命了,她遭報應了。
催眠的結果就是她要么不說話,說就說瘋話,誰靠近她、她就指著誰喊鬼,再靠近她、她便歇斯底里大叫別來找我索命、走開。
她身邊的小太監則受不住折磨,一頭撞死在岸邊的圍墻上。
墨麗蕊殘害無辜的事,他沒少參與,甚至很多主意就是他出的。
才受這么點苦,便宜他了。
我翻看公主衛遞上來的賬本,上面還有他們自己欠的孽債。
比如仗著是公主衛,經常到封地鄉間禍害良家姑娘,鬧出過多少條人命了。
看過賬本,到他們趴窩的院子,挨個問話。
承認訛過別人二十兩銀子的撒謊接著揍。
承認侮辱剛進府的小丫鬟、導致其投辭工回鄉的撒謊,再揍
他們的情緒逃不過我的異能監測,是恐懼、是心虛,能量團的變化區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