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了肉,炸了丸子,蒸上一鍋白米飯,好好吃了一頓。
云舟n多天沒吃上正經點心了,我給他買了一大箱。
好吃好喝的日子,就像放假一樣輕松愉快。
上午又有人來刺探情況,我和云舟在客房待著,門窗全關著,外面的人看不著我們。
他們發現主屋被拆,地面被挖開,也算是有重要發現,立刻派人回去復命。
留下的人守在墻外,小聲議論著魏茂被吃的事。
他們已經聽到阿順帶出去的消息,說魏茂觸怒我、被我宰了吃了。
他們也知道百骨夫人練的什么功,現今被我學來,那必然是要大量吃人的。
在宮里當差,不過是份工作,沒人不怕死的。
他們打開不護罩著急、打開了更加焦慮,怕被我當成練功的材料。
領頭的喝斥他們兩句,叫他們別動搖軍心,國君交待的事,他們必須做成。
否則橫豎都是死,死在我手至少他們的家小不會有事。
若惹怒國君,他們會連累家中的老小跟著一起遭殃。
這跟官府威脅廚子進來做菜是一套路子,有多少廚子為保家人安全,明知進來可能會死,也得硬著頭皮來。
說到底還是兩代國君和百骨夫人造的孽。
白天外面的人想法子破壞護罩,我打坐練功,云舟在屋里寫字、吃東西、玩玩具。
晚上他睡覺,我繼續練功,主要提升的是異能力量。
練著練著我發現,頭頂的白毛球,也會從我身上吸走一小部分能量。
它每吸走一點,對我的「好感」就加深一點。
它白天睡覺、晚上會醒過來,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四處亂滾。
它對這個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都很好奇,包括家具、房屋、植物昆蟲。
每撞上一件東西,就要抱住了「端詳」一陣。
我在它身上沒有感覺到負面的能量變化。
這個生物我原來的世界肯定沒有,是這個世界獨有的生物。
它晚上在宅子里亂跑,白天回我頭頂睡覺。
別看它在地上、在草叢里四處翻滾,身上的白毛可是一點塵土都沾不上。
泥坑里滾一滾,出來仍是純白一團。
自從外面有人守著,我便不再操縱人送食材來。
他們回去復命結果,似乎不太理想,解決的辦法一個沒有。
于是他們只能使用「困城」的方法,想把我們活活餓死。
但守在外面的大內高手擔心,我餓急了會出去把他們啃了。
他們沒人敢守在門口,全退到一百米開外的地方躲著。
前后門皆有人監視著,一側暗巷中也有人蹲守,但另一側是排污溝,墻外全是城市的廢水垃圾,根本沒有能容路人行走的道。
我便在這一側墻下挖出個窟窿,先前得到重金酬勞的路人,被「氣」絲通知趕來送吃的。
他們一次只來一個人,背著背簍,趟過臭水溝,把背簍里的東西倒進墻洞里。
東西是用油紙密封好的,他們雖然辛苦,但很愿意賺這份辛苦錢,畢竟我給的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