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賈他們自然要鬧著替公子受過,萬不可讓公子遭罪,可惜工頭把他們鎖在魔石礦山上沒讓他們下來。
程飛和杜離跟云舟沒什么交情,象征性地說了兩句好話,希望長老能從輕處罰。
小嬌的任務最兇險,她在毒堂外鬼鬼祟祟,疑似要偷藥,只是武功不濟,提早被人發現,挨了兩腳逃回來。
她這是工傷,月底有獎金和醫藥費加給她。
好在對方見她一個姑娘家,且武功太次,又沒真做什么,下腳也不重。:
至于南九和新員工他們,他們的住處外有人盯梢,他們一直按兵不動。
盯梢的人半明半暗,有意讓我們知道他們在盯著我們。
只要新員工們稍有動作,他們便可知曉,立即向上面匯報。
我們來的這些天,新員工只負責院子內的安全,南九她們的行動也受到限制,大部分都留在院中,偶爾能溜出去一兩個人,幫我打探些事情。
他們一點緊張感也沒有,身處魔教、又被長老的人盯死了,他們照舊吃得香、睡得沉,小嬌問他們怕不怕
他們反問道「跟著莊主怕什么」。
來魔教之前,他們叫我神醫,來這之后,見過護衛賈他們,一起喝過酒、聊過天,他們便改口稱我為莊主了。
那個虛構出來的安拳山莊,員工越來越多,我這個莊主,總有種在開詐騙公司的錯覺。
守護大典當天,我作為無關人員,不被允許進入典禮場地,只能在自己的院里待著。
早飯里的毒素便加了量,午飯的更多。
婉兒和護衛賈他們沒在,軒轅長老負責人員調動,以各種理由,給他們安排了工作。
我們院子里只有我、被廢武功的云舟和小嬌,南九和新員工他們在下人住的小院里,那邊墻上蹲著一排人守著,說是怕大典期間有人生事,為了大家好,往小院這邊安排了更多人手來保護我們。
可他們只「保護」新員工的小院,我和云舟住的主院沒人守。
這要是我們倆中間誰突然發瘋,不就暢通無阻的跑出去了
按照劑量說,下午我這「病」就該犯了。
關于具體幾點幾分犯,我相信有人會給我提示。
果然下午一點半的時候,有人穿著一身夜行衣翻進我們的院子。
晴天白日、穿著夜行衣,還有比這更明顯的目標嗎
黑衣人的目標也非常明確,直奔我和云舟的主屋而來。
不跳窗、不躲藏,跨步進門舉刀砍向坐在客廳「抽搐」的我。
原身的面癱影響了我發揮演技,做不到像電影中的喪尸那樣面目猙獰。
但我四肢給力,想怎么彎就怎么彎,兩條胳膊甩出迥然不同的兩種風格,誰也不影響誰。
兩條腿各走各的,好像那意見不合準備離婚的兩口子。
黑衣人故意砍偏,隨即揮舞大刀,明顯不是真的想砍我、只是為引起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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