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丫頭如此年輕,怎會”
“拿來神功早已失傳,最后一位傳人慘死于山林大火中,他無兒無女又無徒弟,世間不可能再有人能練成此功。”
這功法柳煙煙從哪弄來的,我也不清楚,也沒向她打聽下來源。
面對他們二人的疑問,我也沒有答案。
東方不亮封住身上幾處穴位止血,防止自己因失血過多暈厥。
包括坐在刺木叢里的段干長老,四位長老對我的會拿來神功這事,驚訝程度相當統一。
段干長老率先了然,道“失傳已久的江湖絕學,你都能在這個年紀練成,你果然不是人”
那是,不管哪一門哪一派的武功,只要是正道門派,就沒有速成一說。
邪功、魔功,也需要五年、十年打底,能練成的都算速成。
西門無恨的魔功,練了二十年,仍算是武林正邪兩派中高手速成的典范。
他不是靠歪路子取巧的練成,而是練出了實打實地深厚內力。
絕非一般走捷徑的練武者可比的。
而我看著剛二十出頭,練成武林絕學,哪怕它是邪功,也需要近二十個年頭,才能打敗像東方不亮這樣級別的武者。
從年齡上看,我不可能練了二十年,甚至更久,那么在他們看來只有一種可能,我練成此功用的時間比西門無恨還要短。
我是個比他更有練武天賦的曠世之才
不過他們四人反叛的理由不是振興魔教,是為了中飽私囊,侵吞前人留下的金山。
即便我和西門無恨是魔教未來的希望,只要不許他們貪污下去,那就是敵人關系。
況且如今已然撕破臉,覆水難收了。
蒙面人見此景況,再次散開,四處投擲煙餅。
這次煙餅放出的煙,和毒煙的顏色不一樣。
兩種煙相遇,竟在空氣中抵消,很快被毒煙彌漫的街道恢復了清明。
蒙面人撤去毒煙不知為何,他們也不出手幫幾位長老。
段干長老吹響脖子上掛的哨子,從院外涌進來一群持刀的教眾。
他們是四位長老那邊的人,拿的是真家伙。
有武堂的殺手、各院的護衛、還有巡邏隊的人。
他們圍攏上來,又紛紛倒地,一踏進院子就暈過去了。
一批倒下、又涌進來一批,最后院子被他們躺滿了,實在沒有下腳的地方,外面的人還想把地上的人先抬出去,再放人進來。
他們看起來就像個笑話,我抱著膀在院子中央看著他們。
蒙面人反而退到外面去了,只留那個肯開口說話的人在一棵樹上蹲著。
因為院子里人太多,他也是沒地方站了。
段干長老急得大喊“用毒”
可他們的人,還有他自己,都在院子里呢。
用毒煙一類的武器肯定不行,地上那些暈過去的同伙,他們并不想一起毒死。
有一排刺客,拿著發射暗器的工具躍上墻頭。
他們瞄準我,萬針齊發,他們用的針應該算是釘子了。
連環發射,嗖嗖嗖不停向我扎來。
我用內力一揮,毒釘被拍回去,反朝著他們扎去。
他們來不及調整好看的姿勢,直接向后仰倒,躲避迎面飛來的毒釘雨。
自然是屁股和后腦勺著地,摔到墻外去了。
“好強的內力”拓跋驚嘆道。
“一個二十出頭的毛丫頭,怎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端木自己問完、自己又答道“是了,一定是拿來神功,她利用這門武功,搶奪他人內力,所以”
他們以為的內力,實則是我的氣,就是平常往外釋放,四處流竄的那種。
把它運用起來,達到一定自如的程度,和他們說的內力,在效果上來看是一樣的。
他們不能用內力通風報信,我卻可以,所以我的氣,比內力好用得多。
關鍵是不停的訓練,學會如何自如操控它,我每天晚上都加緊練,可是一日也沒偷過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