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立苦笑道“序瑜,我這不是被逼上梁山,臨時起意的嗎我也不知道鐸勻會忽然回來,說就等著結婚證,好申請調任。”
她這么一解釋,序瑜就放過了她,又看到她圍巾都給雪給浸濕透了,忙給她取下來,“剛剛出去沒帶傘吧今年的雪下得可真早,昨晚忽然降溫,把我凍壞了,你昨天還到家,是不是還冷鍋冷灶冷被窩的也不提前和我打個招呼,不然我就去給你做做衛生,把被曬曬了。”
她說“冷被窩”,愛立就有些不自在,輕聲道“沒事,鐸勻上午到的,剛好把家里打掃了一下,被子也都曬了。”
序瑜正待點頭,眼角忽然掃到,她小姐妹脖頸上一小塊一小塊暗紫的痕跡,心里立時詫異不已,她雖然仍是姑娘,卻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忙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給她戴上。
愛立忙道“序瑜,不用,不是很冷。”
序瑜望著她譏笑道“你個傻子,剛才果然沒罵錯你,可不是見色忘義,”見她不明白,壓低了聲音冷哼道“傻子,你脖子上還明晃晃地掛著印記呢怎么,這圍巾你不想戴啊”
沈愛立面色通紅,忙搶了過來,一圈圈仔細圍好。
還有些擔憂地問序瑜道“沒問題了吧”
序瑜好氣又好笑地點頭,湊在她耳邊,問道“這證還沒領,你也太大膽了些是不是他趁機不軌的”
愛立搖頭,低聲道“不是,是我而且還失敗了”
最后一句話,讓序瑜差點笑出聲來,對上小姐妹撲閃撲閃的眼睛,到底沒忍住手癢,伸手給了她一腦瓜崩,低聲罵道“真是個傻子這種事,你也敢主動還好他心里有點數”
沈愛立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是犯的什么軸勁,一根筋地非要把生米煮成熟飯,人家不愿意,她還硬拉著他陪自己胡鬧。
有些氣惱地道“唉,可不是,想想都覺得自己是個傻子”
和序瑜道“可能是一瞬間被某人感動到了,”也有可能是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她自認為這一步也就水到渠成了
見不過是虛驚一場,序瑜到底還是為自己的傻子小姐妹要結婚而高興,問她道“婚宴定在什么時候”
愛立將和徐學鳳的話,又和她說了一遍,序瑜點點頭“也行,到底領了結婚證,他那邊才好調回來。”頓了一下和愛立道“我和季澤修的婚事也快了,預估這個月底吧”
她和季澤修訂婚也快一年,現在說結婚,愛立也不意外,問她道“你們這一年相處的怎么樣啊”先前在信里她問季澤修,序瑜一般都是用“尚可”“還好”“還行”之類的詞,一筆帶過。
隔著這么遠,愛立都能想象她寫這些詞時的表情,定然是不怒不喜,沒有什么情緒的。
“還好,你知道我姥爺還病著,兩邊都希望我們早些結婚,也好讓老人安心。”序瑜對這件事,沒有什么想法,不過是在既定的軌道上,再往前走一步。
這事愛立是有印象。快回漢城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愛立好久沒收到她的信,還擔心會不會倆人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