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立點頭。
很快菜就上齊了,愛立歡歡喜喜地吃完,就和樊鐸勻一起回家,洗漱好后,一起坐在書桌前,給謝林森和樊多美寫信,樊鐸勻給郭景泰也寫了一封。
等一切忙好,已經是夜里八點鐘。愛立直接起身回自己房間里去,一點沒有問他住哪的意思。
樊鐸勻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后面,卻不想愛立果然做得出來,自己一跨進門,就把他鎖在了外面,樊鐸勻無奈地抬手敲門,軟聲懇求道“愛立,你開門,我和你道歉,昨天是我不對,寶貝,你不要再生氣”
愛立冷哼道“鐸勻同志,你早點休息,咱們明早見。”
外頭的人又敲了好幾下,又是懇求,又是道歉的,看起來很有誠意的樣子,愛立鐵了心肝,充耳不聞。
自己蒙頭睡覺。
半小時以后,外頭的動靜倒是停了,只聽見北風呼嘯的聲音,沈愛立琢磨著,這人估計見她不搭理他,就放棄了,心里一時又有些氣惱起來。
忍不住嘀咕,說好的一刻值千金,到她這里,只有一夜又一夜的北風。
氣得忍不住在床上打滾,把枕頭當樊鐸勻,又捶又打,又不想出去找他,覺得一開口就是服輸了,就像序瑜說得,以后還不知道被他怎么拿捏在手心里。
正亂七八糟地想著,忽然聽見窗外又傳來兩聲貓咪的叫喚,心里不禁奇怪,這誰家的貓一天兩天的盡往她家窗臺上跳。披了外頭,就準備出來看看。
不成想,一開房門,還來不及打個寒顫,就被蹲守在側邊的某人抱了個滿懷,雙腳瞬時被迫懸空。
他像是一直在這等著,衣服上都帶了冬夜的寒意。
樊鐸勻動作極快地將人抱進了房里,順手就將房門關上,動作迅速得愛立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有些氣惱地又捶又打的肩膀和后背,樊鐸勻卻毫無反應,目標明確地把人往床上抱。
沈愛立心里一悸,忽然有些慌亂起來,軟了聲調和他道“鐸勻,我是出來看貓的,可不是出來被當貓捉的,你快放我下來鐸勻,你快放我下來”眼看著離床越來越近,愛立的聲音也急切起來。
頭皮立即有些發麻
樊鐸勻抱著人,給她去鞋去襪,將一雙冰冷的腳放在了自己的心窩上,貼上他心窩的那一刻,愛立就安靜下來,實在是腳冰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要縮回來,他卻不讓。
倆人正爭執著,愛立忽然對上他像是壓抑著某種沖動的幽黯眼眸,心頭不禁一跳,不自覺地有些慌張起來,昨天她不過是仗著他的隱忍、克制,瘋狂挑戰他的底線,今天知道這人定然是會將她拆吞入腹,反而渾身緊張起來。
話也不知道怎么說,手也不知道往哪放。
一時垂了脖頸,支支吾吾地道“鐸勻,我有點怕,你去書房睡好不好”
樊鐸勻都被她氣笑了,幽幽地問她道“寶貝,你今天頭不暈了嗎身上不難受了嗎”望著某人無意露出的一截白嫩的脖子,順著往下,還能看見一點隱隱的山峰來,眸色越發黯沉,呼吸也緩了下來。
愛立正待搖頭,猝不及防地就被某人封住了嘴,只有“嗚嗚咽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