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白身體依舊沒力氣,倚在郗安的肩頭,甚至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半響啞聲說了兩個字“腰痛。”
“哦哦。”
郗安立刻挪動了手的位置,放在林傾白窄瘦緊繃的腰際,一下下的按揉。
林傾白的腰部敏感,在薄瘦的衣衫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郗安手中的薄繭。
也不知是怎么,林傾白猛然就想起今晚在宴會上,柳月顏要摔倒之時,郗安的這雙手摟在了柳月顏的腰上。
郗安的手很大,很暖和,每一根手指都很有力。
那柳月顏是不是也像他一樣,感受到了郗安手掌的溫度。
林傾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郗安如今十八歲了,是京城位高權重的大臣,今日之事是再正常不過。
可林傾白只要一想起宴會上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像是長了草一般,草根滋滋啦啦的扎入心底,又疼又癢讓他恨不得一把都拔掉。
鬧得他心口燥欲,卻又找不到發泄的口。
“重一點。”林傾白啞聲說。
郗安依言用了些力道。
林傾白卻覺得還不夠,又說“再重一
些。”
郗安皺起眉頭,卻還是依照林傾白所言,手上加了些力道,忽然他按到了林傾白腰部的一根痛筋。
“唔”
那種痛像是一根鋼針,直插到林傾白腦袋頂。
林傾白當即悶哼了一聲,一下就軟在了郗安的身上,痛的眼睛都紅了。
郗安也愣住了,他停下了手,急切的說“師父,怎么了”
說完也沒等林傾白回復,郗安就虎里虎氣的掀開了林傾白的衣衫,彎下腰去看。
林傾白的腰線緊繃,腰窩處彎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似彎刀一般。
只是如今那一塊皮膚被郗安揉的通紅,在林傾白白皙似玉的皮膚上格外的顯眼。
郗安放下了林傾白的衣服,手捂住了林傾白身上那塊紅印,心疼的說“師父,我把你按痛了嗎”林傾白的下巴壓在郗安的肩頭,眼眶紅的厲害。
他沒有回答郗安的話,只是抬手給郗安的后背來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
不解氣,他又補了一巴掌。
這兩巴掌不輕不重的,倒更像是在撒氣。
郗安皮糙肉厚的沒什么反應,反倒是立刻擁緊了林傾白,手輕輕的揉著林傾白的痛處,像護著一個脆弱的雪娃娃一般小心,低聲的說“師父,是我不好,我應該輕一些。”
“師父,這樣好點了嗎”
林傾白低下頭將眼睛貼在郗安的肩頭,緩緩的點了點頭。
郗安這才放下心來,他一邊替林傾白按著,一邊低聲的哄著林傾白,給他道歉。
林傾白聽著自己徒弟好脾氣的聲音,都覺得自己真難伺候。
明明是他大半夜不舒服,把人家給叫了過來。
又是他自己說腰疼,讓人家揉的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