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
魔物退散,眾人的體力也漸漸恢復了一些,也能苦中作樂的調侃幾句。
肖祺就站在一旁,歪著頭望著他們說話,不發表意見。
唯獨是在旁人隨口問他話的時候,他會挑一下眉頭,算作附和。
只有林傾白站在一旁,心知不是這樣。
若說此時魔物退了是因為什么內傷。
那么上一世在凡間的魔物呢又是為何
林傾白的目光緊緊的望著肖祺,想要從肖祺的臉上找出異樣,卻見這人依舊是往常的那副表情,對于魔物的退去不驚訝,也無話多說。
全部的所思所想,都掩蓋在面容之下,看不出分毫。
可是林傾白望著他黑沉的雙眸時,總覺得他該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他不會說
“師兄師兄”
遠處傳來了何昉棱的喚聲,林傾白回過神來看見大家已經停止了討論,紛紛望向了他。
“師兄,你方才在想什么我們該走了,免得夜長夢多。”
林傾白恩了一聲,低頭將所有的思緒都收了起來,仰頭時依舊是淡漠表情,走到了幾個人身前。
涼瑤楚問道“有沒有人受了傷”
經過這次戰役,皮肉傷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無傷大雅,眼看著就要出門了,便無人讓涼瑤楚幫助醫治。
幾人沿著峽谷向前走,走到了大門前。
大門的門扣是兩個圓頭圓腦的怪物,已經生了鐵銹,但是仔細看來還是能夠分辨出是魔物的鐵雕,上面掛著一把大銅鎖,銅鎖的鎖柱有小孩手臂那么粗。
何昉棱抬手摸了摸銅鎖,發覺銅鎖又厚又重,就連抬起來都要許多的力道。
何昉棱吃力的拿起銅鎖看了兩眼又放了回去,轉過身對眾人說“這個銅鎖是實心的,堅固如磐,要如何打開”
這下又是遇見難題了。
要是以往他們抬手一道法力,這個銅鎖就算是再堅固,也會應聲而斷。
可現在他們一個二個能站著說話就已經不錯了,莫說是使出法力砍斷銅鎖了,就是面條都砍不斷。
涼瑤楚看著那個銅鎖有些煩躁,抬腳狠狠踹了一下鐵門,罵道“都走到這里了,還他媽的留了一手,真絕”
鐵門被踹出了一聲悶響,被銅鎖一扯又緩緩的縮了回來,閉的嚴絲合縫。
如今他們就像是關進籠子中的獸。
籠子里沒有危險,但是也開不了鎖也出不去,只能困死在其中。
林傾白望著門鎖沉默了一會,低聲說“我還有些法力,可以一試。”
說完林傾白往前走了兩步,眾人目光一亮,紛紛向后讓了兩步,只見林傾白抬手揮舞了兩下,正要揮出手中法力。
忽然一股力道握住了林傾白的手。
林傾白眉頭一緊,回頭看是肖祺阻止了他。
“你做什么”林傾白皺眉問道。
肖祺說“這個銅鎖乃是鬼族的看門鎖,以你目前剩余的殘力定然劈不開這道銅鎖,反而是白白浪費靈力。”
林傾白手腕掙扎了兩下,從肖祺的手掌中掙脫了出來,他望著肖祺說“既然如此,你覺得的該如何”
肖祺看著自己被掙脫的手,半響挑了挑眉,抬起頭目光不明的看著林傾白說“以我之見,要將眾人余下的法力合到一起,拼盡全力一擊,才有希望將銅鎖擊碎。”
林傾白問“現在誰還有法力”
這話一出,旁邊的涼瑤楚說“我一點法力都沒有了。”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