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堂長看著林傾白和秦安二人交流,目光來回的在二人之間徘徊。
忽然他笑了一聲說“林公子,這位徒弟我怎么瞧著眼生,應是新來的徒弟吧。”
林傾白恩了一聲。
蘇堂長又客套道“我說怎么沒聽博遠說過,你們師徒二人感情瞧著還挺好的。”
林傾白便道“蘇堂長客氣了。”
蘇堂長便是蘇博遠的父親,因為對修仙頗有見解,在修真界位高權重,且法力高強,便一手創造了修仙學堂。
如今在修真界,無論是誰家的孩子都想要送到修真學堂請蘇堂長的指教,所以人人都對蘇堂長畢恭畢敬。
林傾白卻是對蘇堂長并無所求,他說話也直入主題,對蘇堂長拱了拱手說道“蘇堂長,今日我前來,并入其他要事,只是為了討回一個公道。”
“啊敢問林公子,蘇某何處得罪了林公子”
“得罪倒算不上,只是修真學堂的學徒們屢屢到我慕善學堂之中,對慕善學堂的學子們進行言語侮辱,并且在昨日將我慕善學堂的墻壁打穿了,敢問蘇堂長此時要如何解決”
蘇堂長挑一下眉,似是才知道那般問道“可與此事”
林傾白說“自然,若是不信,蘇堂長可以將蘇博遠叫來一問。”
蘇堂長看見林傾白冷冽的面龐,雙眸沉寂,手指一下下的輕點著案幾,忽然他笑了一聲說“博遠今日去了姑母家,叫他前來就不必了,既然是林公子所說我自然是信的,只是這件事林公子想要如何處理”
林傾白皺了皺眉頭,倒還真沒有細想過這個問題。
他平日一向秉承得饒人處且饒人,能來修仙學堂尋堂長要個說法也是因為修仙學堂的學子們當真是做的太過分了。
卻從未細想過到底要讓蘇堂長如何處理。
蘇堂長望著林傾白怔然的目光笑了笑,說道“既然林公子還并未想好,那便由我來提出一個解決方法,不知林公子可愿一聽”
林傾白說“蘇堂長,請講。”
蘇堂長說道“既然是我們修仙學堂的學子不善在先,并且將慕善學堂的圍墻給打穿了,那自然是要賠錢,我這便尋人來將慕善學堂的墻壁修復如初,并且賠付慕善學堂圍墻折損的費用,不知林公子意下如何”
“好。”林傾白說“只不過修仙學堂的學徒還請蘇堂長多加管教,日后莫要再對慕善學堂出言不善。”
蘇堂長說“那是自然,等會我便去調查那一日是何人口出不遜,敢惹事生非,查到之后我自會命他們寫上致歉書,到時直接交給林公子,算作向慕善學堂的學子們致歉,這樣可好”
蘇堂長所提出的解決方式,不僅補償了圍墻的問題,也讓修仙學堂犯錯的孩子道了歉,已是足夠了。
林傾白自然不會緊抓著別人的錯處不放,他點了點頭說“如此甚好,勞煩蘇堂長費心了。”
蘇堂長笑了笑,又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秦安。
秦安依舊是如方才那樣,倚坐在凳子上,手緊緊的握著林傾白的手,那雙黑沉的眼睛卻是一動不動的望著蘇堂長。
蘇堂長問道“敢為這位公子,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