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白喉結滾動了兩下,問他“為何一開始不說”
閻秋司手上的動作一頓,仰頭望著林傾白問“什么”
“為何一開始不說你殺人的原因”
閻秋司看見他師父的面色有所松動,朝他師父身前湊了湊,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望著他師父說“師父你不是說過,任何原因都不能成為我濫殺無辜的理由”
林傾白曾經和他講過無數個道理,也沒見閻秋司哪個記在心上過,如今一到犯了錯誤,認錯的時候,反倒是記得一句比一句清楚。
林傾白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閻秋司一看他師父如此神色,便知道他師父要原諒他了,于是他跪在地上,雙手環住了林傾白的腰,說“師父,原諒我好不好”
林傾白別過頭,沒理他。
閻秋司便得寸進尺的朝著林傾白雙腿、間擠了擠,又問“師父,我知錯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林傾白依舊是不理他。
閻秋司又朝前面擠了擠,攬著林傾白腰的力道也重了些,他將臉埋在了林傾白的下腹部,就像是小時候那樣,對著他師父半是央求半是無賴道“師父,我真的知錯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師父,我都認錯了”
“師父,我以后肯定乖乖聽話”
閻秋司將頭埋在林傾白的腹部,聲音悶悶的,呼出來熱氣透過清衣薄紗傳到林傾白的腹部,惹的林傾白心軟。
最后林傾白還是舍不得怪他,輕聲嘆了一口氣,抬手撫摸到閻秋司的后腦勺,說“都保證過多少次了,聽話過幾次”
閻秋司說話的聲音一下就停了,就連在他師父下、腹間輕蹭的動作也止住了。
林傾白輕輕撫摸著他后腦勺的力道,就像是一片羽毛掃過,一下下都撫摸到了他的心里,鼻尖嗅著林傾白的身上的香氣。
那種味道就像是雨中的蘭花香,若隱若現,清清淡淡,卻怎么都聞不夠,于是閻秋司聞的赤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抱緊了他的師父,恨不得將他師父的腰給捏斷,臉埋入林傾白腹部的皮肉里。
林傾白被壓的有些痛,喊了一聲“安兒”
閻秋司低聲道“師父”
“恩”
“我想你”
林傾白還未明白何意,下一秒閻秋司直接將他橫抱了起來,站起身兩步跨到床邊,將林傾白壓到了床上。
“安
兒”
林傾白瞪大了眼睛,驚呼了一聲。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回事,就被這個臭小子給直接哄到了床上。
閻秋司的吻很蠻橫,一如既往的帶著狠氣,吻的林傾白喘息不來,雙手無力,繼而順著林傾白的脖頸吻到他的鎖骨,手也是不老實在他身上撫摸。
林傾白猛地戰栗了一下,臉色瞬間變的緋紅,嗓子里輕喘出聲。
林傾白有些耐不住了,腳尖緊繃,輕輕推了推閻秋司在他身下的手,抖聲說“我腹痛”
閻秋司忽然意識到他師父方才還不舒服,手上的一頓,一身的熱血都冷了下來,他立刻松下了壓著林傾白的力道,手撐著床直起了身子,生怕壓壞了他師父。
“師父,你腹痛的厲害嗎我現在就去喊大夫”
閻秋司話音還未落,林傾白微涼的手指卻忽而握住了他的手腕。
閻秋司轉過身,看見紅帳輕垂,他師父發絲散落的躺在床上,衣領凌亂散開,露出了大片白皙的鎖骨和前胸,嘴唇被他親的殷紅,一向清冷的面容映著誘人的薄紅。
他似有些臊,輕輕別過臉,柔聲對他說“輕一些”
閻秋司一怔,下一秒猶如猛虎一般撲到了林傾白的身上,吻上了他師父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