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這么巧,封燃晝堂堂魔尊,居然是她師伯。
若是真傳出去,不明真相的人恐怕會以為她本性難移,就喜歡這種背德的刺激感吧
封燃晝見她出神,用額頭不輕不重地頂了她一下“想什么”
謝挽幽摸摸被撞了一下的額頭,輕咳一聲“不過,能瞞還是瞞著吧,否則解釋起來,又是一個難題。”
封燃晝沒有反對,聽到謝挽幽說會選擇自己后,他的心情就變得很不錯。不管這是不是哄他的話,總歸是很好聽的。
“記住你的話,”封燃晝用一雙灰藍色的獸瞳看著謝挽幽,壓低聲音說“若你背棄諾言我會將你帶回魔宮看管起來。”
看管謝挽幽微微抿唇,是關起來吧。
她想象一下,臉一紅,好像還挺刺激的
為了轉移注意力,謝挽幽問起了別的事“你來了玄滄劍宗,魔域那邊的事怎么辦”
“留了人盯著,”封燃晝早已看穿了她腦袋里裝了什么廢料,漫不經心地湊過去,舔了舔她露出來的脖頸“等解決了神啟留在玄滄劍宗里的那個探子,我再回去一趟。”
謝挽幽被舔得表情扭曲了一瞬,推開湊過來的虎頭,齜牙咧嘴地捂住刺痛的脖頸“說起來,你是怎么進來的,以后又要怎么出去”
封燃晝本來只是下意識一舔,沒想到謝挽幽的肌膚那么嬌嫩,竟然紅了一大片。
他目光微閃,又重新坐端正了“若是強行突圍,我以墮魔之身,確實無法突破師尊留下的結界,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玄滄劍宗的人主動打開結界,放我進去。”
謝挽幽“所以你才會讓自己復活,只有這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其他師伯的信任,從而正大光明地進入玄滄劍宗”
“正是,”封燃晝淡淡道“至于怎么出去,既然我恢復了五弟子的身份,自然也能恢復自由出入玄滄劍宗的權利。”
“”謝挽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默默對他比了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封燃晝瞥了她一眼,湊過來,舔了舔她的手背。
謝挽幽雪白的手背,肉眼可見的迅速紅了一片。
封燃晝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一副很不理解的模樣“你的皮膚為何會這么嫩”
謝挽幽氣死了,嗖的一下縮回手,順便拉起披風,把自己渾身都包裹住,幽怨道“沒有長成皮糙肉厚的模樣,降低了你在這方面的體驗,真是不好意思呢。”
封燃晝輕而易舉就把裹成一團繭的謝挽幽推倒了,將她按在爪下,居高臨下地低頭在她脖頸處嗅了嗅,沉聲道“伶牙俐齒。”
原本睡得正香的謝灼星從謝挽幽懷里滾出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就看到被大白虎按在爪下的娘親,頓時急了,飛過去用爪爪努力推那只碩大的虎頭“壞蛋狐貍叔叔,不許吃娘親”
封燃晝紋絲不動,松開了爪下的謝挽幽“我們只是在玩。”
謝灼星原本還不信,直到看到“弱小無助”的謝挽幽握著封燃晝的黑爪墊虎爪摸了又摸,不像害怕狐貍叔叔的樣子,這才勉強相信,飛到了封燃晝的頭上趴好,很快又再次昏昏欲睡。
對幼崽來說,父親身上的力量也能一定程度地滋養它的身體,這種令它十分舒適,表現在謝灼星身上,就是讓它忍不住想睡覺。
封燃晝沒管它,語氣正經了一些,與謝挽幽商談起了對付向君澤的細節。
向君澤如今還在思過崖反省,明天晚上才能出來,謝挽幽打算抓住這個機會,給向君澤設一個局。
而要想做局,她需要一個關鍵的道具。
封燃晝今天把她要的道具帶來了。
封燃晝已經重新化作人形,將頭上的幼崽抱在了懷里,謝挽幽盤腿坐在他對面,跟他一起看向地上那只流光溢彩的水鏡山海盆“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