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治療”這兩個字,謝灼星不由擔憂地看著謝挽幽“娘親,你的病沒有好嗎,需要治療多久呢”
謝挽幽笑著說“不嚴重,只要娘親能控制好這把劍,就算治好病了。”
謝灼星這才注意到被謝挽幽壓在身下,正在不斷震動的拂霜劍。
它順著被子爬下去,正想仔細看看,冷不防看到床邊一團巨大的白影,瞬間被嚇得彈飛出去,掉在了床上。
白虎站起身抖了抖毛,看到這一幕,可疑地沉默了“”
他的存在感就這么低嗎
炸著毛的謝灼星爬起來,心有余悸地嘀咕“狐貍叔叔,你好嚇人呀。”
封燃晝冷嗤一聲“分明是你膽小。”
謝灼星不怎么服氣,整只幼崽直立了起來,本想跟封燃晝理論一番,但看到白虎的模樣,它緩緩長大了嘴,露出了呆滯的神色。
過了幾秒鐘,封燃晝看到幼崽慢慢背過身,然后,它的小身體就開始一顫一顫。
封燃晝“”
謝挽幽“哈哈哈噗,我沒笑。”
封燃晝頂著脖頸上不對稱的鬃毛走上前,陰沉地對這母子倆說道“再笑一聲,你們的功德都沒了。”
謝挽幽和謝灼星對視一眼,然后笑得更缺德了。
“”
兩人正笑著,外面突然傳來一道爽朗的聲音“大清早的,什么事這么開心,說來讓為師也樂樂。”
懸游道人來了。
謝挽幽瞬間顧不得笑了,像做了賊似的,鬼鬼祟祟地將他往外推,傳音道“糟了,我師尊來了,你快走。”
他就這么見不得人封燃晝被她用盡全力地雙手推背,依舊巋然不動,還有閑心用尾巴掃了一下她的臉“怕什么,懸游道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系。”
謝挽幽一想也是,當初避子丹都是懸游道人給封燃晝的,他們似乎確實沒什么必要在懸游道人面前遮遮掩掩。
于是懸游道人進來時,便看到自家徒弟跟魔尊咬耳朵說悄悄話的親密場景。
懸游道人一張俊臉馬上就拉下來了“好啊,你這小子”
等看到封燃晝不對
稱的鬃毛后,他要罵出口的話就卡在了嘴里。
片刻后,他轉過身,背影開始不斷顫抖。
封燃晝“”
封燃晝看向謝挽幽“我覺得,我還是走了更好。”
謝挽幽要笑死了,摸摸他的毛“不然我真的幫你把右邊的毛也削了吧,你信我”
封燃晝沒回答,若無其事地甩了甩毛,蒲公英般飛舞的虎毛便全沾到謝挽幽身上。
謝挽幽“”這是報復吧
從沒見過這么小肚雞腸的人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有人連打了三個噴嚏。
謝挽幽瞬間察覺到不妙,轉頭一看門口,便看到渡玄劍尊皺著眉,捂著鼻子走了進來。
他視線掃過蹲在謝挽幽身邊,還跟謝挽幽貌似十分親密的白虎,目光驟然變得銳利“五師兄,你怎么在這里”
謝挽幽“”
此次此刻,她想起了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