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榮年,“”
微帶驚訝地看著她,她要講的事兒跟他心臟有啥關系啊
還有,顧安安不是要說關于那批資料和圖紙的問題嗎怎么突然扯到他的身上來了呢
盡管內心有著不解和疑慮,但他還是回答了顧安安的問題,“沒問題,有什么麻煩你盡管說,放心,我身體和心臟都好得很,甭管問題有多么嚴重,我都承受得住。”大不了放棄這次計劃好了。
再說了,這麻煩再大能大到哪去
更何況他在米國待了這么多年,什么樣的大場面沒有見過,什么樣的麻煩和困難沒有遇到過啊,早就經歷過無數風風雨雨的他,還會害怕這點麻煩不成
然而卻不想,這個想法才剛從他的腦海中閃過,他就被自己給打臉了。
那臉打得那叫一個響啊
顧安安笑了笑,點頭,“行,既然您穩得住,那我就說了哈。”
“您,要不要用手抓住椅子扶手”不然我怕等我說出來之后,你直接給嚇到地上坐著了。
“好了,你說吧。”
關榮年原本還不怎么緊張的,可他見顧安安再一次善意的提醒他,于是便聽她的,用雙手抓緊了椅子兩邊的扶手。
顧安安見他扶好,也終于將正事兒給說了出來,“關同志,你能聯系到輪船嗎就是裝大型設備用的那種,我們從波士頓和紐約的幾處實驗基地里搬了一批科研設備、武器、制藥用的原材料、生產各種裝備的原材料、實驗半成品、成品,以及一大批科研資料等等”
“東西不多,估計一艘輪船剛好能裝完吧。”
她偏著腦袋想了想,將放在空間里的那些物品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到時候裝得緊湊一點,一艘船裝完,應該是沒問題的。
然而,話音剛落下的那一瞬間,便聽見
啪嗒一聲巨響。
關榮年還是從椅子上面滑下去了。
與地面親密接觸,好痛
嗯有痛感
這么說是真的咯
關榮年連忙從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褲子,扶著椅子顫巍巍地坐了回去,“顧同志,你剛剛說啥你再說一遍,我懷疑我的耳朵出問題了,竟然聽到你說你們從那伙歪國佬的基地里帶了一船的東西出來”
不是一件,也不是一箱,而是整整一艘輪船的物資啊
而且,他還聽到了啥
他們幾個竟然將人家幾處基地里的科研設備和原材料以及無數的先進武器給一塊搬出來了
天吶
這莫不是他耳朵出毛病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會聽到這么不可思議的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