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臨出門前,羽柴尋忽然被赤井秀一叫住了。
“我送你去基地。”
“不會太麻煩嗎我自己開車也可以。”
“沒關系,”赤井秀一語氣隨意,“我本來就在休假期,況且,昨天不是說了要幫你去請假嗎”
羽柴尋有些訝異。
“我還以為你昨天是隨便說說”
“為什么這么想”赤井秀一看向他,“你很不喜歡被琴酒特訓,不是嗎”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你和琴酒的關系不是不太好嗎”
這話其實還算委婉了,但赤井秀一似乎不太在意“沒關系,總要試試。”
他的語氣其實很平淡,但態度卻莫名堅持,羽柴尋都有種赤井秀一比他更想請到假的錯覺。
于是羽柴尋最后還是上了他的車。
路上他一直在想著之后該怎么辦,雖說基地訓練場禁止無理由斗毆,但這個規矩顯然沒辦法約束兩個代號成員。
但羽柴尋瞥了駕駛座上的赤井秀一一眼,發現對方的態度很平靜,好像給他請假真的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羽柴尋又有點摸不準了。
難道是他想多了不過話說回來,赤井秀一打算拿什么理由給他請假
等到了基地,羽柴尋就直接去了訓練場,赤井秀一隨意地跟在他身后,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不出意外,琴酒已經在訓練場了。
他來的一直比羽柴尋早,所以羽柴尋也經常被他嘲諷菜還不努力。
琴酒給人的感覺一直是不好相處,但當看見跟在羽柴尋身后的人,他的眼神冷得就像是邊緣尖銳的冰碴子,比平時還要嚇人。
羽柴尋倒不至于被嚇到,被特訓了這么久,他對琴酒身上的冷氣多少有點免疫力,他比較擔心赤井秀一。
不過赤井秀一很快就親自證明了羽柴尋的擔心并沒有什么必要,他完全無視了琴酒的眼神,很自然地走上前幫羽柴尋擋住了琴酒的眼神,然后平靜地開口“我來幫尋請假。”
如果這里不是基地的訓練場,站在這里的不是赤井秀一和琴酒,這個場景這個臺詞倒是很像家長幫小孩向老師請假。
琴酒要是普通的老師,多半也不會拒絕這點要求,可惜他不是。
羽柴尋有些麻木地聽見木倉上膛的聲音。
“”
雖然他之前就有所預料,但這快進得也太快了,這兩人之間甚至連對話都沒超過一句
他果然就不該讓赤井秀一過來。
但羽柴尋正要上前說這是個誤會的時候,卻被赤井秀一伸手攔住了。
“他不喜歡你,”赤井秀一用的是單純陳述事實的語氣,眼底的情緒很淡,但卻比其他任何時候都更像挑釁,“你就算把他強留在這里也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