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組織的勢力范圍,他們其實逃去哪里都是一樣的。
“我覺得倒不用太緊張,”旁邊有人冷靜地分析道,“組織也不一定發現了我們的身份,我們和那些幫派交易的時候用的都是假身份,組織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到這邊。”
“現在是查不到,”最先開口的那人反駁道,“但是之后呢你真的覺得組織發現問題之后不會繼續
調查嗎”
房間里頓時陷入了沉默。
他們都是在組織里工作過的人,自然也很清楚組織的行事作風,除非確認他們已經徹底死亡,不然組織絕對不會停止對他們的追殺。
“要是當初沒有參與進去就好了,”有人自嘲道,“真虧我當時還覺得能加入研究是天上掉餡餅,現在看來,簡直是上趕著去自殺。”
“當初一百來號人,現在還活著的恐怕只剩下我們幾個了吧。”
另一頭,安室透目光一凝。
這是什么意思
安室透思考了一會兒,這些話里的信息量很大,這些人似乎曾經參加過組織的一項研究,那項研究有沒有成功還不清楚,但參與的人員應該都被組織滅了口。
組織到底在進行什么研究而且組織一直關注各種醫藥公司,是因為研究內容和藥物有關
安室透的疑問越來越多,負責人那邊也沒有給他解答,他們很快就把這個話題跳了過去,繼續討論該怎么躲避組織的追殺,畢竟這才是關乎他們生死存亡的大事。
接下來的內容其實聽不聽都可以,安室透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組織那邊的任務也不能落下,但就當他準備離開這里去找羽柴尋和諸伏景光的時候,那些人忽然提到了一個名字。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要不要去求求薩萊特先生”
安室透動作一頓,他聽過這個名字。
那已經是一年半前的事了,他和羽柴尋剛從羅斯維的游輪下來,安室透因為一直對當時那個替換炸彈的人抱有疑惑,所以始終沒有停止調查,而通過風見以及自己上司的幫忙,他最后查到了那個最開始從組織手里搶走羅斯維貨物的買家。
那個人就叫薩萊特。
安室透一開始也想過對方會不會就是那個替換炸彈的人,但因為不清楚對方的動機是什么,最后也只能作為一個備選嫌疑人。
而且對方貌似一直都在國外活動,安室透日本這邊的事都忙不過來,更別說去國外找線索,之后也就逐漸忘記了這一號人物。
直到現在。
一群從組織逃離的人,為什么第一反應會是去求一個乍看起來和組織根本沒什么關系的人幫忙
安室透還準備再聽下去,但等了一會兒,他發現對面忽然安靜下來。
不妙。
安室透想都不想就迅速往反方向跑去。
“是竊聽器,誰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