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尋的目的達成了。
就是過程稍微有點曲折和離奇。
想到剛才訓練場里發生的事,羽柴尋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古怪。
赤井秀一在琴酒那里的仇恨值到底是有多高,他演半天居然都不如對方一個電話來得管用。
不過一想到明天要發生的事情,羽柴尋覺得其實也無所謂了,反正不管成功與否,fbi和組織成員注定都只能不死不休這里面當然也包括羽柴尋。
赤井秀一和琴酒的關系現在都已經跌至谷底沒有下降空間了,到時候互相動起手來就更沒什么心理負擔。
所以立場最微妙的反而是他自己。
赤井秀一不能死,不僅如此,羽柴尋甚至希望他能把關于組織的某些情報完完整整地帶回到fbi。
羽柴尋走到桌子旁邊的黑板前面,上面貼滿了各種類型的情報資料,而位于黑板正中央的那一塊,是組織內幾個關鍵成員的基本關系圖。
關系圖中屬于boss那個標志,則被羽柴尋用記號筆打了一個問號,周邊衍生出來的,除了朗姆琴酒以及貝爾摩德這幾個比較受重用的代號成員之外,還有幾個財團和各國政要的名字。
羽柴尋平靜地盯著黑板看了一會兒,末了,他拿起記號筆,在其中幾個名字上隨意打了個叉。
如果fbi的高層給力的話,估計得到情報的一個月內就會對這幾個人動手。
黑板上的空位不多了,羽柴尋有幾個新的名字想要加進去。
所以希望明天結束的時候,自己可以徹底地把這幾個名字從黑板上擦掉。
好像要下雨了。
羽柴尋透過車窗看向外面,現在是上午,但外面依然很暗,天空完全被云層覆蓋了,空氣中有一點潮濕的氣息,那是即將下雨的征兆。
風速以及空氣的濕度都會影響到狙擊的精度,但同樣的,昏暗的雨天會降低能見度,凌亂的雨聲會干擾判斷,將更有利于埋伏陷阱。
倒是不好說究竟是對哪邊更有利了。
羽柴尋正漫無邊際地想著,琴酒忽然給他扔來了一份任務資料。
他下意識接住,然后有些疑惑道“我們今天不是去取錢的嗎”
琴酒今天的工作概括一下其實非常簡單,某個汽車公司的社長被組織抓住了把柄,為了不讓自己的丑聞被組織公布出去,他就只好老老實實地給組織交封口費。
當然,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那也可以算是安全保護費。
對方就算不在乎丑聞,也絕對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小命。
這也是組織主要的幾個經濟來源之一,畢竟能被組織瞄上的目標基本不會缺錢,為了解除威脅,他們的出手一向非常大方。
而取錢這活其實完全沒什么技術含量,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對方突然反悔,但大部分人都不會這么干組織派去取錢都是殺手出身,反悔除了給組織一個順理成章干掉自己的機會以外沒有任何好處。
滅口之后的事后處理雖然有些麻煩,但組織類似的事也沒少干。
所以羽柴尋不能理解這種任務為什么還要看資料。
正常流程不就是拿了錢就走當然如果琴酒那天的心情不好,可能還會多出一些處理尸體的步驟。
琴酒瞥了他一眼,他顯然懶得解釋,冷淡道“自己看。”
羽柴尋只好打開文件袋看了起來,看見上面第一行字的時候,他的目光微不可查地頓了頓。
這并不是他們這次任務的資料。
“boss需要我做什么”
琴酒回頭看他,挑了挑眉“看完了”
“只看了一點,”羽柴尋語氣很坦然,“你知道我對這些事情并不了解,那些東西看多久我也搞不清楚,既然如此,你只要告訴我需要做什么就行了。”
這話半真半假,羽柴尋確實沒有把全部資料看完,但就算沒有看完,他也猜到后面都會寫些什么了。
資料里提到的,是關西地區最大的一家地下賭場。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那家地下賭場現在還不屬于組織。
但這只是暫時的。
“破解他們的系統,和以前一樣。”
羽柴尋點點頭“我明白了。”
反正還是常規的那些工作,這個任務對他來說沒什么難度,boss想對那家賭場出手也不讓人意外,羽柴尋更在意這里面自己是否有利可圖。
“還有一點。”
羽柴尋轉過頭,疑惑道“還有什么”
“組織里有老鼠進來了。”
聽見這話的瞬間,羽柴尋的瞳孔微縮了半秒,但垂落下來的碎發遮掩了他瞬息間的眼神變化,他的語氣帶著自然的驚訝和疑惑“臥底你是說賭場那邊”
琴酒說的并不是fbi和日本公安,羽柴尋很快反應過來這一點,如果他指的是赤井秀一或是安室透,琴酒現在對自己的態度會更差勁,畢竟那兩個人一個明面上是他的直屬部下,一個則是他的現任男友。
“沒錯,”琴酒神色冷淡地碾滅了煙頭的火星,“我們派去賭場的人剛剛傳回來的情報,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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