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現在避開就行了,反正自己得罪琴酒
也不是一次兩次。
而與此同時,諸伏景光忍不住看向表情平靜的安室透,問道“這件事,你打算怎么和朗姆解釋”
得知安室透主動申請離職,諸伏景光就一直在擔心朗姆那邊的態度。
雖然朗姆的計劃非常微妙,但他前腳剛命令完安室透,結果安室透后腳就主動申請了離職,怎么想都是在明目張膽地違抗對方的命令。
安室透沉默著沒有說話,因此諸伏景光也不好判斷對方的態度。
雖然他們之前說過要把彈幕所說的未來當做不存在,并且最好是能避免就避免,但現在這件事是由朗姆提出來的,在諸伏景光看來,這已經屬于不可抗力了,安室透用這種方式強行避開,其實反而會更糟糕。
“你到底是怎么想”
“安室君,你現在在里面嗎”
門外的聲音幾乎是接著諸伏景光的話語響起,他頓時有些意外,諸伏景光看了一眼安室透,想了想,一直把羽柴尋關在外面顯然不行,因此還是去開了門。
況且對方多半也是為了安室透主動離職的事情來的。
諸伏景光不太好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注意到羽柴尋里面的病號服還沒有換掉,只是在外面披了件外套,顯然,羽柴尋基本是一得到消息就趕過來了。
見到開門的是諸伏景光,羽柴尋有些驚訝,他大概是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正想退出去看看門牌號,諸伏景光叫住他,直接說道“如果是來找波本的話,他就在里面。”
諸伏景光看了房間內的兩人一眼,說道“那我先出去。”
片刻后,房間內就只剩下羽柴尋和安室透兩個人。
羽柴尋走到安室透面前,直接把那份申請書遞給對方,語氣認真地說道。
“我是不會簽字的。”
安室透沒有立刻開口,只是盯著羽柴尋看了一會兒。
他真的過來了。
沉默了一會兒,安室透垂眼道“但我確實不適合這份工作。”
“沒有那回事,”羽柴尋立刻反駁道,“你在我身邊一直做得很好。”
停頓了一會兒,羽柴尋說道“如果你是因為昨天的事才”
“不是。”
安室透平靜地開口“我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才打算離開的。”
“那是因為什么”羽柴尋一臉不理解地問道,“我和你說過的,不管其他人說什么,我都不會讓你離開還是說,你其實并不想待在我這邊”
“如果是那樣,那我會簽字的。”
安室透聞言一愣,而后立刻開口道“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問題。”
“因為從一開始,”安室透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就是被朗姆派來監視你的人。”
“什么”
羽柴尋完全沒想到安室透最后會直接對自己說出他和朗姆的關系。
的確,他也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但他自己知道和安室透自己把這件事告訴他完全是兩碼事。
安室透的語氣依然平靜“從你見到受傷的我的那一刻,朗姆的計劃就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