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上場,杰德就一定會注意到他。
而除了這個原因之外,羽柴尋其實現在還真有點心癢。
他以前吐糟去琴酒那里特訓純屬磨練演技,但在醫院待久了才發現,其實能去特
訓也沒什么不好的,好歹能摸到木倉,而且就算格斗訓練只能挨打,那也比在醫院里長草幾個月要好。
而且羽柴尋在組織里本來就沒什么機會和人正正經經地打一場,基本不是在演戲,就是在演戲的路上,這回倒是可以不用太顧忌其他地活動一下。
這里對身份毫無要求,就算穿一身黑衣服戴面具上場也無所謂,事實上故意隱藏身份的選手也不少,大多都是為了來賺點快錢。
羽柴尋上去也不用卸掉臉上的易容,換頭假發,然后換回男裝再戴個面具,基本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等結束后再換成女裝,羽柴尋覺得正常人的反應都應該和秋山一樣,不會認為現在的他和場上比賽的人有什么聯系。
“是有點興趣,”羽柴尋狀似無意地開口,“對了,到時候我的朋友應該也會上場,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可以試著押下他。”
“朋友”秋山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反應過來,對羽柴尋低聲道,“是小姐你的行動搭檔吧,我明白了,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請盡管說。”
雖然是“我有一個朋友”這種經典話術,但秋山也絲毫沒把對方聯想到羽柴尋的身上。
羽柴尋“”
挺好的,連自己人都沒反應過來,看來他的馬甲應該可以披得很穩。
既然已經決定好了,羽柴尋便暫時離開去做準備。
等羽柴尋再從某個休息間出來的時候,他已經重新換了一身黑色的男裝,假發換成了短的黑發,他原來的發色實在太惹眼了一點,還是這樣比較保險。
借著這個機會,羽柴尋順便也換了黑色的美瞳,雖然也不是那么舒服,但比剛才是好了不少,不至于上場的時候對著自己的對手當場流淚。
羽柴尋戴了個黑色口罩遮住自己面部眼睛以下的地方,雖然一般來說劇烈運動時不建議戴口罩,免得阻礙正常呼吸,但羽柴尋更極端的情況都經歷過不少,因此倒也無所謂。
他對著鏡子看了眼,很好,一身黑漆漆的,假發的劉海把羽柴尋的眼睛也遮住了一點,屬于想看見半張臉都難,更不用說羽柴尋原先的易容還沒弄掉,最差的情況也就是他女裝掉馬,不至于牽扯到他的真實身份。
做完這一切,羽柴尋就大大方方地走去報名了。
就和羽柴尋想的一樣,他的裝束并沒怎么引起路人的注意,這里隱藏身份的人實在太多了。
報名的流程也很簡單,這里的比賽是擂臺的形式,并沒有太多的講究,目前守擂的正是羽柴尋之前見過的那個王牌,挑戰者隨時都可以上場。
負責安排比賽的人看見羽柴尋準備挑戰顯然有些訝異,但專業素養還是讓他沒有多說什么,反正這里從來不缺因為不自量力死掉的蠢貨。
事實上負責人只是有點遺憾這場的賭局。
太一邊倒的比賽可沒什么賺頭。
“名字”負責人語氣很隨意,“假的也行。”
“安托里。”
負責人點了點頭,然后就把名字記了上去,確實一點也不在乎羽柴尋的真實身份。
這也是這家競技場最受那些打手歡迎的原因。
“等這場結束了就是你。”
羽柴尋隨手拿了號碼牌,透過幕布看向賽場,估計用不了五分鐘比賽就會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