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琴酒,后面是安室透,那就只能往左或往右了
左邊直走過去盡頭是倉庫,那就是死路了,羽柴尋毫不猶豫地調轉方向,往右邊的岔路走去。
就在同一時間,琴酒忽地轉過身,冷漠的目光掃過人群,極快速定位到在人群中一閃而過的黑色身影。
琴酒立刻追上去,但來到岔道口的時候,卻先一步和同樣在追羽柴尋的安室透撞了個正著。
“你怎么在這里”
琴酒皺了皺眉。
“當然是找杰德,”安室透面不改色地說道,“我剛才看見一個可疑的目標往這邊走了,而且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我記得這不是你負責的區域吧。”
“用不著你來指揮我做什么,”琴酒語氣很冷,“如果不是你這邊一直毫無收獲,我也不用過來找人。”
他也是過來找杰德
安室透心中有一瞬間的疑惑,雖然邏輯上是通順的,琴酒外面沒找到人過來也很正常,但安室透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估計是錯覺吧,畢竟這就是他們目前唯一的任務,琴酒不找杰德還能找誰
不行,再和琴酒耗下去,人就要追丟了。
安室透正思考該怎么避開琴酒,但下一秒,琴酒卻直接往羽柴尋之前離開的方向走去。
他一愣,而后很快跟上去。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趁著安室透和琴酒對話的間隙,羽柴尋終于短暫地躲開了那兩人的視線,他跑進自己原來的休息間,然后把那套黑色衣服換下來,藏進其中某個柜子底下的箱子中。
這一套流程花了統共沒幾分鐘,然后羽柴尋就卡在了女裝上。
調整妝容倒是不費事,但穿禮裙顯然是個技術活,羽柴尋本來就沒什么經驗他也不可能有這種經驗,要是其他時候倒是可以慢慢來,但他現在顯然沒有那么多的時間。
與此同時,琴酒和安室透也追到了休息間的門外。
這條道附近沒什么人,琴酒面無表情地采用了最簡單粗暴的調查方式。
休息間的門直接被踹開了。
雖然這一點也不符合他們原本計劃里的低調行事,不過安室透也懷疑薩萊特是躲進了房間,因此也沒怎么攔著,反正琴酒的目標和他不一樣,發現不是杰德多半就會離開。
但等他往門里面看去,安室透頓時僵在了原地。
他之前遇見過的那位看起來非常病弱的小姐正一臉驚恐地盯著破門而入的他們,她原先明顯是正在換衣服,禮裙的緞帶垂在腿邊,后背的拉鏈還沒能完全拉上,帶著潮氣的黑發貼著蒼白的皮膚,可以說是非常糟糕的場景了。
對方看著他們,仿佛下一秒就會大喊流氓。
這下子他和琴酒恐怕得和低調徹底說再見
了。
但下個瞬間,琴酒比安室透反應更快地上前一步,他直接按著對方的肩膀把人壓到墻邊,然后捂住了她的嘴。
聲音冰冷帶著警告。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