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就是你,庫倫先生。”
伴隨著工藤優作篤定沉穩的聲音,又一樁案件落下了帷幕。
犯人跪地哭泣,眾人議論紛紛。而這一次同樣被波及其中的一之瀨七月則是半靠在墻壁邊上,百無聊賴地擺弄著自己的水晶球。
她一邊聽著六二六從曲庫里調出來的應景bg,一邊低垂著頭和它聊天以打發時間。
“為了曾經和前女友的一個約定殺人,這個世界連殺人的理由都這么離譜的嗎”
欣賞完了經典三選一的六二六津津有味道“偵探世界就是這樣的,習慣就好了。”
“扭曲。”
對于這個世界設定里居高不下的犯罪率,一之瀨七月淡淡的評價道。
雖然她的語氣平淡,但是六二六卻知道一之瀨七月此刻心情不甚美妙。
“七月,你該不會還在因為自己被請過來做預言結果預言到一半雇主死了,自己還被誤認為是兇手這件事情生氣吧。”
“我不該生氣嗎”
一之瀨七月扯了扯嘴角。
六二六“該。”
“但是工藤優作都已經破案了”
它干巴巴地說道。
不過這句話對一之瀨七月來說,顯然沒什么用。
破案歸破案,生氣歸生氣。
說話間,警察已經將伏法認罪的兇手的扣上手銬,準備帶回警局。而原本聚集在這一家里的人也分散開來。
六二六“七月,回去了嗎”
“不急。”
一之瀨七月漫不經心道。
六二六
“他來了。”
“誰來”
六二六剛問到一半,就看見工藤優作朝著一之瀨七月的方向走了過來,于是它又臨時閉上了嘴。
“預言家小姐是有意等在這里的嗎”
“既然知道,那你就應該將你的步伐節奏調得更快一些。”
碰上了剛才那一通鬧劇,注定了一之瀨七月的語氣不會好。也就是是因為剛剛是工藤優作破的案,所以一之瀨七月現在才愿意等上一等,不然她現在早就瞬移回去了。
“很抱歉,這是我的錯。”
看出一之瀨七月眉眼間的不渝,工藤優作并不就這個話題和她多加辯駁。在和有希子交往的經驗中,工藤優作學到的最大經驗就是,永遠不要和生氣的女人講道理。哪怕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或許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而只是一個木偶人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