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六要這么說,其實也沒錯。根據人物資料來看的話,貝爾摩德后期對工藤新一也和對自己親生孩子沒什么區別了。
貝爾摩德很明顯是不打算在這個街頭撕下自己的易容。但是一之瀨七月也不可能任由對方披著有希子的馬
甲來套取工藤新一的情報。
她瞥了貝爾摩德一眼,然后當著她的面,若無其事地收拾起了自己東西,打算換個地方。
她的做法令貝爾摩德稍許有些困擾。
“要把顧客拒之門外嗎”
魅力四射的女人給了預言家一個k。
但是一之瀨七月顯然對此不感興趣“我不承認的話,你就不是我的顧客了。”
她冷冷淡淡客客氣氣地說道。
貝爾摩德“預言家小姐是打算背棄自己幾個月前的承諾了嗎”
“終于不打算再掩飾下去了”
一之瀨七月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既然都已經看穿了,那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貝爾摩德嘆了一口氣,似乎對于這件事頗為無奈的樣子。
她看了看四周。
人不算多,但到底還是存在。
“這里的環境看起來,似乎并不適合我們敘舊吶,預言家小姐。”
貝爾摩德的目光再次落到了一之瀨七月的身上,等著她的回答。
一之瀨七月深深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隨后又淡然的垂下眼睛。她將桌子上的預言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慢條斯理地起身道“既然這里不合適,那就找個合適的地方談吧。”
貝爾摩德卸下易容的動作,無論看多少次,一之瀨七月都會覺得神奇。
“這個世界上居然真得有這樣神奇的事情。改聲我還可以理解,但是通過易容完完全全變成另外一個人這種事情,果然還是挑戰人的三觀啊。”
一之瀨七月驚嘆道。
六二六在偵探世界里,恐怕沒有人會比你的存在更挑戰人的三觀了,七月。
“為什么要選擇這里呢”
貝爾摩德靠著墻面,困擾的看向一之瀨七月,“我們明明可以選擇一個更舒適的地方,不是嗎”
夜晚的高樓樓頂寒風肆虐,吹得人似乎連骨頭都要凍住了。
貝爾摩德的金發被吹的有些凌亂,因此,她不得不選擇扎起自己的長發。
一之瀨七月沒理會她半真半假地抱怨,她只是淡定站在樓頂欄桿前實話實說道“碰上一個難纏的對手,我總要選一個對我有優勢的主場。”
貝爾摩德挑眉“這算是對我的認可和夸獎嗎”
“或許。”
一之瀨七月不置可否。
貝爾摩德輕笑。
但這抹輕笑在一之瀨七月看過來的時候,又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貝爾摩德的目光一直鎖定在一之瀨七月身上。
她在耐心等待著自己這段時間一直追尋的那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