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沒有一年級上場的機會。
白鳥彌傾身向前,在板凳上晃悠,蠢蠢欲動:“我也想打決賽”
決賽可是關注度最高的一場。
白金教練摸了摸他的頭,和藹地笑著:“明年就輪到你們了,現在就睜大眼睛,看著前輩們的取得勝利的背影吧。”
白鳥彌將場上的一切引入眼底。
赤司前輩組織進攻,綠間前輩三分球追分,紫原前輩攔下敵人的攻勢,黃瀨前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黑子前輩用出其不意的傳球粉碎敵人的小動作,還有剛剛被換下場,但在場上時無人能阻攔的王牌青峰前輩,以及對手情報協助大家的桃井前輩。
在他們的團隊配合下,帝光的分數節節攀漲,從上半場落后,到最后比分倍殺對方。
最終在蜂鳴器發出響聲時
“比賽結束帝光獲勝”
帝光全中二連霸達成。
雖然這場比賽白鳥彌沒有上場,但他還是有一種和自己贏了差不多的喜悅感,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跑過去加入慶祝的隊伍。
天色昏暗之時的橫濱,一個在大晴天穿著雨衣,帶著防毒面具的男人走在街上。周圍的路人看見他都面無異色,只是加快了步伐從他身邊離開。
雨衣男走到一處僻靜地巷子里,順著狹窄的樓梯來到一處地下室。
他脫下兜帽,摘下面具,白發之下露出了一張人盡皆知的臉。
大英雄福地櫻癡。
“費奧多爾。”他喊著電腦屏幕前的青年,“老夫有事要委托你。”
臉色蒼白的費奧多爾聞言,轉過來看著他。
福地櫻癡說:“有一個少年軍方十分在意,甚至想將對方拉入獵犬,但軍方始終在隱瞞老夫關于那個少年的事情。他們想等到確認那個少年的身份在進行下一步行動,但他們的行動屢屢失敗,還受到了港口afia的牽制。”
軍警安排了兩次體檢,始終沒弄到白鳥彌的血樣,他們后續還想動手,但是白鳥彌身邊不僅有港口afia的暗中保護,還總是和別人一起行動,其中還包括赤司財閥的繼承人,因此他們也不敢亂來。
弄到血樣最直接的辦法當然是去捅上一刀,但能不能成功先不說,軍警的人無緣無故捅了沒有任何犯罪記錄的afia少主,這是在挑事啊。
萬一被查出來,那個貪心的森鷗外肯定會借題發揮。
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軍警那邊暫時放緩行動,福地櫻癡卻因為他們各種異常的舉動更加懷疑他們隱瞞了自己重要的事情。
正好費奧多爾來到橫濱,他也就找上門來,希望費奧多爾調查這件事。
聽完要求,費奧多爾微笑:“當然沒問題,我已經有所猜測,只是還需要一點小小的驗證,很快就能給你答案。”
福地櫻癡心滿意足地離去。
費奧多爾準備一番,次日下午,出現在一家露天咖啡廳里,在與一位慈祥的女士交流“是否愿意請稍后進來的孩子吃甜品”后,他回到自己的座位靜靜地等待著。
不久后,白鳥彌來到這家咖啡廳,在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等著森鷗外。
昨天帝光比賽獲勝,大家終于能好好休息一番,這兩天都沒有社團訓練。他和父親大人約好了在這里碰面,一起去逛街。
他托腮看著手機上剛收到的短信。
父親大人說港口遇到了點小麻煩,要晚到十分鐘。
他正感到無聊的時候,一位看起來臉色蒼白、身體虛弱的黑發青年朝他走來。
白鳥彌瞥了一眼,直覺這家伙是個超級無敵陰險仔,起碼是太宰哥等級的。
“是白鳥君嗎”費奧多爾開口。
白鳥彌沒吭聲,不太想理他。
這種人肯定很難搞,也不會給他什么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