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背著手目送他去上學,轉過來時發現太宰治不知道為什么表情有點扭曲。
“太宰君,你怎么了”難道是遭到了小彌的攻擊
森鷗外面色凝重。
“不,我只是嗆到而已。”太宰治迅速恢復正常表情。
森鷗外也就沒管他,表情深沉地自言自語“你的異能對小彌失效了難道小彌真的只是心情不好”
剛才擦肩而過的時候,接到授意的太宰治碰了白鳥彌的頭發,如果白鳥彌真的是像中原中也一樣的情況,那一下應該是可以讓白鳥彌恢復正常的。
再觀察看看。
森鷗外剛才在白鳥彌身上和挎包里放了竊聽器和追蹤器,他戴上連接竊聽器收信的耳機,和太宰治一起坐上去總部的車。
談生意當然只是托詞。
耳機里目前沒什么聲音,森鷗外專心想事情,到總部門口后慣性下車走向電梯,門口的行動隊和整個一樓大廳的員工紛紛停下手頭的事務,噤聲肅立,躬身問候。
拐角的時候他余光注意到身后的下屬們表情不對勁,身為首領自然要對這種異常高度警覺。
“發生了什么”
一名下屬顫顫巍巍地提醒“您的后背”
森鷗外用被大家當做儀容鏡的金屬電梯門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后背。
只見他風度翩翩、肅穆且氣場十足的黑色首領大衣上,出現兩列歪斜醒目的,仿佛衣服的印花一般自然,一路走來被數十名下屬目睹的金色大字。
那字跡宛如小學生的手筆,如此眼熟。
我是彌的父親
野崽勿近
森鷗外捂住臉,嘴角卻忍不住揚起,肩膀聳動著。
雖然社死了一回,但是他家小彌真可愛
清晨的帝光中學看不到什么人影,早上有籃球部的晨訓,身為隊長的赤司征十郎總是最早一個過來,現在更衣室里只有他一人。
剛把球衣拿出來的赤司征十郎聽到開門的動靜。
“早安。”他禮貌問候。
平時第二個到的人總是綠間真太郎,他正想打招呼和副隊長溝通一下今天的訓練計劃,轉頭便看到一頭方糖般銀白的頭發。
是白鳥彌。
但是
赤司征十郎愕然發現眼前的白鳥彌氣質大變,變得陌生又危險,一張甜美的臉卻因為截然不同的神態,顯得端麗冷艷。
在與他對視的一瞬間,白鳥彌忽然笑了一下,這抹笑和往常截然不同,讓赤司征十郎感到自己好似被盯上了。
也讓他意識到,白鳥彌此刻的表現絕不僅僅是一時心情不佳。
怎么回事
他擔憂起來。
白鳥彌走進來,關上門,在開著空調的更衣室里拽掉厚重的圍巾和手套,然后直直地盯著他說“前輩,我餓了。”
赤司征十郎回過神來,問道“沒吃早飯嗎”
“吃了,但我想吃前輩的禮物。”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赤司征十郎,生怕眨一下眼睛前輩就消失了似的。
和早上的饑餓感不一樣,他是在看到赤司征十郎的那一瞬間被勾起食欲。
想要
想要前輩的心意
前輩可是最頂級的食材。
“一會兒要訓練,早上不能吃太撐。”坐在板凳上的赤司征十郎翻出巧克力投喂他,順帶細細地打量他的狀況。
赤司征十郎確定眼前這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人是白鳥彌,可他不明白昨天還好好的,活潑的小學弟為什么一夜之后就變成這樣。
突然間性情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