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彌說到興起,唱了一小段。
空靈的圣歌立刻響起來,編導和助理齊齊愣住。
好聽是好聽,但為什么唱圣歌,難道是有什么信仰嗎
一旁的赤司征十郎豎起手指放到唇前,他們還有些不解。
白鳥彌唱完后,眉飛色舞地說“這是我們以前帝光中學的校歌,好聽吧”
誒校歌,宗教學校嗎
編導一邊夸贊一邊疑惑。
直到白鳥彌帶頭從樂器室出去,落后幾步的赤司征十郎悄悄對編導說“他唱歌有點跑調,但他自己不知道。”
這是什么新奇的跑調不過能瞞這么久,看來身邊的大家都在縱容他。
編導捂著嘴,避免自己“噗呲”一聲笑出來。
“你們好慢啊,還在拍什么嗎”白鳥彌折回來,探頭催促。
三人立刻跟上,接下來又去了畫室。
畫室里有許多白鳥彌的作品,都是顏色鮮亮風格明快的類型,看著就心情愉悅。
介紹完幾幅畫的創作背景后,赤司征十郎補充“再過一陣會給彌辦個畫展。”
編導挑了一副放在畫架上的作品,湊近了攝像頭。
拍完畫,他注意到畫室里還有一套書桌椅,看起來還是經常用的。
注意到他的目光,赤司征十郎說“那是我用的。”
話題并沒有展開,考慮到接下來還有很多可看的,編導這時也沒有追問。
不過就像剛在樂器室里一樣,等白鳥彌先出去后,赤司征十郎低聲告訴他們“彌比較粘人,所以他畫畫的時候我會在這里工作陪著他。”
出了畫室,白鳥彌說渴了,赤司征十郎走去廚房給他拿飲料。
白鳥彌則趁機悄悄告訴編導“征十郎前輩很粘人的,我畫畫的時候他也要待在旁邊,所以就在畫室里放了書桌。”
聽到了兩個相反的答案,編導哭笑不得。
他不禁再次感嘆,這兩個人感情真好。
白鳥彌帶著他們去看剩下的房間,一樓其他的基本都是客房,沒什么好拍的,直接一帶而過。
聽說有這么多客房,編導敏銳地問道“平時會有很多客人來住嗎”
“因為我有很多朋友,大家有空的時候會過來一起玩籃球,院子里就有籃球場,還能在院子里烤肉。”
白鳥彌帶他們到客廳找出學生時代的相冊,指給他看,“都是中學的時候認識的前輩和隊友,大家都很喜歡打籃球。”
“有一次大家忍著肉香好不容易打完比賽,結果下場后發現坐冷板凳的青峰前輩一個人把烤肉都吃了,好過分。”
他說著說著笑起來,眼里滿是懷念。
編導拍著照片,驚愕地發現“是進入nba的那個青峰大輝選手”
“沒錯青峰前輩以前就是個籃球笨蛋,高中的時候被nba的俱樂部看中了。”白鳥彌惋惜道,“青峰杯后來也停辦了好可惜。”
“以青峰選手命名的賽事還是第一次聽說。”
“中學和高中那一陣很火的。”白鳥彌翻著抽屜,“誒,前輩那次訪談的錄像帶怎么不見了
是我們帝光中學的一次比賽,青峰前輩覺得沒有人能打敗他,還在媒體上放話,所以就引來了大家來挑戰他,逐漸演變成一個非正規賽事。”
實在沒找到錄像帶,白鳥彌遺憾,懷疑是不是青峰前輩悄悄銷毀錄像帶了。
編導發現錄像帶的抽屜里還有很多舊雜志和報紙。
“這些都是父親大人收藏的,全都是我學生時代被采訪的雜志。”
編導笑起來“看來我們這期節目也會被令尊好好珍藏了。”
那樣杰出的企業家父親居然完全沒有因忙碌忽視自己的孩子,這樣的家庭氛圍真令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