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揚揚的櫻花雨中,白鳥彌燦爛的笑容依舊。
赤司征十郎的心失了一拍。
白鳥彌懷里的小白貓“咪”了一聲。
17
這件事發生在白鳥彌高三的冬天。
這一年,赤司征十郎考上了東京大學,回到東京上學,白鳥彌卻還在京都讀書。
雖然身邊也有各種新舊朋友,但是再次和戀人異地戀,父親也遠在橫濱,回到宿舍空蕩蕩的,就算是白鳥彌偶爾會感到寂寞。
東京大學入學考試的難度也很高,他要比平時更加認真學習才行。
年底的事情又太多了,赤司征十郎的生日的生日和期末考試撞在一起,剛剛放假就又到了冬季杯。
今年的冬季杯就在京都舉行,他匆匆趕回橫濱過了19歲的生日,第二天早上再匆匆趕回來。
等到29號決賽之后,籃球部才放假回家。
赤司征十郎來看了決賽,還和他們一起吃完了慶功宴,結束之后帶著白鳥彌一起回家。
車上白鳥彌迷迷糊糊睡了一覺,一整年積攢的壓力加上情緒低落,他毫無意外地進入惡周期了。
赤司征十郎也習以為常。
白鳥彌曾告訴過他惡魔身份,連惡周期的情況也一并講過。
在赤司征十郎看來,能定期發泄壓力挺好的,至少不會像自己一樣積壓在心里。
“馬上就到家了。”赤司征十郎拉著他的手塞進自己暖烘烘的口袋里,在他耳邊說著細碎的告白,安撫對方。
回到橫濱的家時,森鷗外還沒回來,明天才是港口afia放假跨年的日子。
上次白鳥彌惡周期,赤司征十郎抱著他一起睡,白鳥彌很喜歡,這一次赤司征十郎也打算這么做。
他們在洛山的時候也經常一起睡。
可當他從浴室里出來,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惡周期理智不多,又覺得自己被拋下的白鳥彌非常生氣。
“我餓了。”
他怕赤司征十郎又跑了,把人推到在床上,像惡龍守護自己的寶藏一樣,坐在赤司征十郎身體上,嚴格箍住對方,再滿意地低頭索取著自己的食物。
這是自己的所有物。
這個人類能勾起他的食欲。
只是嗅到氣息就讓他迷醉。
白鳥彌享受地瞇起眼,煩躁的心情瞬間安靜下來,更深的欲求浮現出來。
想要前輩的愛意,更多更多的愛意。
被食欲、被本能控制的惡魔低著頭,方糖色的發絲垂落下來,他的臉上的表情沒有平時的活潑,只剩下充滿危險感的冷意,可動作卻和表情一點也不匹配,尾巴熱情勾著赤司征十郎的手腕。
嘴被堵住,赤司征十郎沒法用言語喂飽他,只好積極配合他的動作。
惡周期的小學弟,比平時還要熱情啊。
赤司征十郎揉捏著尾巴,又用天帝之眼看準了白鳥彌軟倒的一瞬間,扣住他的后腦勺,把人緊緊拉向自己。
可因趴姿的緣故,白鳥彌無法像平時那樣輕易獲得到唾液,被親吻雖然令他感到愉快,但他的饑餓感并沒有緩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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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彌大口的呼吸著,眼里已經因為窒息氤氳起了水汽,卻仍然沒忘記自己的目的。
他知道有另一個地方能因愛意產生食物。
他突然換了動作,在不妙的地方摸索。
赤司征十郎猛地坐起身,抬起他的臉,制止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