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他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難道是砂隱村教她的
想到雨月小姐跟那個赤砂之蝎的關系,旗木卡卡西覺得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只是心里難免有點埋怨的情緒你們就不能跟雨月小姐說點好的么
雖然雨月小姐是稍微有那么點心狠手辣。
但再怎么說,也只是個遠離戰爭的小姑娘啊。
你們至于么。
“其他的呢比如恐怖故事什么的呢”
“什么恐怖故事”
從血雨腥風中走出來的旗木卡卡西不是很理解到底怎樣才能說是恐怖故事。
“比如滿地”
雨月說了一半就意識到這嚇不到忍者。
畢竟尸體、殘肢斷臂還有血腥對他們來說是常態。
“就比如你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在某個完全陌生又昏暗的房間,房間里只有你一個活人,你能聞到房間里潮濕發霉的異味,還隱約可以聽到水龍頭沒有擰緊的那種滴滴答答的聲音。”
“突然,面前的電視機打開了。雪花之后,一個女人梳頭的畫面出現在你面前,然后電話總之就是突然有刺耳的聲音響起,等你被聲音吸引了注意力,那個女人就從電視里爬了出來。”
旗木卡卡西這什么奇怪的發展
于是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從電視里爬出來,這是什么新型忍術么”
有從水里、土里冒出來的忍術,那從電視機里冒出來也不是不行
雨月
所以其實貞子也可以是忍者的一種
不,不對。
都要被繞進去了。
“那如果你身處一個怪物叢生的房子里呢”
“你躺在床上,然后發現有人突然跟你說背靠背可真舒服啊,你翻身下去看,是一個臉色青紫,眼睛突出的尸體,注意到你看過來,他還對你猙獰一笑,然后就對你發起攻擊,要你替他死在這里那種。”這好像有點
旗木卡卡西不太舒服的換了個姿勢,但還是試探著給出了答案。
“或許我可以用雷遁”
對旗木卡卡西這樣的忍者來說,尸體從來都不陌生。甚至于,他們自己就是源源不斷奪去人們的生命,制造一個又一個尸體的存在。
但他對于人都死了還要被人操縱這點卻是十分不滿人死,就該回歸凈土。
玩弄尸體,實在是非常下三濫的手段。
如果他發現有人用自己認識的人的尸體,估計會直接把那人挫骨揚灰吧。
至于恐怖或者害怕什么的,反倒是次要了。
雨月
“那墻壁、陰影、床底,到處都是未知的、難以描述的怪物的話”
“能用忍術或者體術的話,應該都還好吧。”旗木卡卡西認真思考了一下。
怪物,也得看怪到什么程度。
“他們有尾獸那樣的力量么”
“應該沒有吧。”
沒聽說過貞子伽椰子有高達一般的力量啊
“那其他的特殊力量呢”
“意念不是,就類似于隔空操縱物體,或者抓住你的身體然后把你擰碎什么的。”
“秋道一族的倍化術”
“倒也不是”
“還有呢”
旗木卡卡西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繼續細問。
“頭發能邊長能從水龍頭或者浴缸排水口之類的地方出來”
旗木卡卡西的表情微妙了起來,他看向雨月
“雨月小姐,你確定這是恐怖,而不是惡心”
雨月“”
別說了,我也覺得惡心了。
“操縱頭發的忍術,或許火遁是個好辦法。”
雨月沉默了。
她來之前還真沒想過這些恐怖要素還能用這個角度來看待。
注意到雨月不說話了,旗木卡卡西開始思考自己說的是不是太絕對了。
雨月小姐準備了這么多方案,那不管她要準備個什么東西,都足以可見用心了。
自己這樣全都反駁了,或許不太好
他試圖挽回
“如果是忍術、體術、幻術這些都無效的情況下,應該會恐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