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睢輕笑了聲,半瞇著眼欣賞家媗越來越不自在的神態與肢體,“本來想說輪先來后到,先讓你拿上號碼牌,看來只能給宋熹了。”
觸到邵睢嘴角慢慢的戲謔,家媗張了張嘴,沒辦法在他惡劣的態度下,吐露任何心聲。
可這或許她一直期盼的回應
“阿睢”
女生充滿無助的可憐神態逗樂了邵睢“宋熹得到這個機會會怎么樣抱我吻我”
邵睢沒急著把煙含在嘴上,而是夾著煙用手指點了點嘴唇,“這里很軟,她會不會不停的親它,讓它染滿她的氣味”
“阿睢”
嘲弄的表情在邵睢臉上放大,欣賞了下家媗崩潰的模樣,咬著過濾嘴,他換了一個安靜地方吹風。
雖然沒有偷聽,但能讓家媗那么在乎外人眼光的人,不說一聲提早離開,充分說明了邵睢的火力有多強。
“最近離阿睢遠點。”
祝泳皓開口建議,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認同。
邵思瑜跟他們溝通完了還特意給宋熹發了提醒的信息,讓她在別墅里避著點邵睢,也不要像是平時那么殷勤。
收到信息的時候,宋熹在收拾邵睢的房間,走到邵睢桌前,看著上面一張張看不出具體是什么字的紙張。
心情不好
原來邵睢心情不好也能發泄的那么文雅,能在坐在房間的桌前寫狂草。
相比他平常的日用字,這些筆畫像是一柄柄亂舞的劍,劍刃沒有具體的指向,卻能讓旁觀的人感覺到想毀滅一切的戾氣。
盯著這些字看了一會,宋熹突然理解了語文老師說的媚俗,相比邵睢滿溢的情緒,她的字的確匠氣。
不過這不是很正常擁有一切的人,可以把那點不足發泄擺在明面上,而什么都沒有的人,自然什么都舍不得拿出來給別人看。
邵思瑜記住了一定要離他遠點,家媗煩他都被罵哭了。
從家媗某個閨蜜那里得到最新消息后,邵思瑜又給宋熹發了條信息。
回了個知道了,宋熹沒收拾桌子,打算從奶奶那里先得到一些信息,來應對這段時間的邵睢。
只是信息知道了不少,卻沒有用武之地。
這天過后,邵睢既沒去學校,也連著幾天沒回別墅。
算著日期宋熹想著邵睢的情緒暴風應該已經過去時,接到了邵思瑜的電話。
聽著邵思瑜電話那頭的慌張語氣,宋熹看向窗外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大雨。
暴風雨把瘦弱的樹枝吹得東倒西歪,微微發黃的葉片被風雨打落,鋪滿了青石板。
“他這幾天都沒回來,你最后一次見到他是什么時候是在哪里我去找他。”
宋熹最后一句說的很肯定,邵思瑜本來很急,聞言不忘勸她“那么大的雨,你別去了,周航他們已經在找了,應該沒事,那些人不敢把我哥怎么樣。”
上次他們去淳山玩車邵睢跟周邊一些人起了摩擦,邵睢挨了拳腳,周航他們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立刻糾了人去找場子。
誰想到對方氣性不小,曉得周航他們人多有背景,還是咽不下氣,之后兩邊又起了幾次沖突。
這種事放在平時沒什么,甚至邵睢落單遇到他們也有辦法脫身,但最近邵睢狀態不對,所以聽周航他們說邵睢可能被他們堵了,邵思瑜就緊張的不行。
了解是怎么一回事,掛了電話,宋熹還是拿傘出門。
“熹熹,沒找到阿睢也早點回來。”宋奶奶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神情猶豫再三,到底是沒開口讓孫女別出門。
宋熹點點頭“沒事的,要是不找他的話,我也不能安心看書。”
接到了邵思瑜心急如焚的電話,還繼續氣定神閑的在邵家的別墅里享受明亮的燈光,溫暖的暖氣,邵睢就算現在安然無恙的在某處睡覺,她的行為依然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