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堅定點頭。
肖父肖母瞅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肖父才開口,“我們做爹媽沒能耐,什么也不能給你;你有想法就去做,我們不會給你拖后腿。”
嘴角笑意微頓,扎扎實實意外一把。
“爹,媽,你們同意了”
“不答應你就能不去高考了”
明婳笑嘻嘻地再次為他們夾上一筷子菜,“那當然是要的,是爹媽心疼女兒,我都懂;等我賺錢了好好孝順爹媽,把你們接到城里住去。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聽英語老師說外面的世界特別精彩,也特別的漂亮。”
“沒有走出看看外面世界的樣子,人生都是不完整的;您和媽放心,我既然決定參加高考,就是規劃好了未來和退路,只要有你們在,你們女兒進可攻退可守。”
肖父肖母笑著連連頷首,讓她放手去做。
除了去縣城報名,剩余時間全用在復習上;生產大隊的知青們紛紛請假,同樣關起門學習。
在緊張焦灼的復習中迎來高考。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十號一早,明婳拒絕了父母陪伴,混在一眾知青里一同前往考場。
明婳年輕,可人群之中不缺乏年輕人,其中還有比她更小的;下達的通知上說允許初高中應屆生參加高考,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可不在少數。
連續三天,每一場考試下來,人都凍僵了。
為了獲得好成績,大家不得不強迫冷靜,再冷再凍都得堅持。
三天考完,病倒了一批人,明婳便是其中之一;四個月前破頭流了不少血,這才多久,壓根沒補回來,有爹媽補貼吃點好的,也只是僅限于此。
這回病倒足足持續一個多月,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爹媽嚇壞了,一直不讓她出門。
年底,娘舅家的表妹馮玉英過來玩,她才得以解禁。
“玉英表妹,最近過的怎么樣”原主記憶里,馮玉英這位表妹被養的粗糙;人在面前,她發現馮玉英并非記憶里那張粗糙的臉,相反,皮膚相當好,白里透紅,身材婀娜,寬大的衣裳都遮不住她的好身材。
那么,問題來了,原主記憶中的馮玉英,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皮膚都相當糟糕;前世結婚之后,馮玉英變得更加滄桑。
“我過的不錯。”馮玉英俏臉含笑,湊她跟前得意問“表姐,你看我是不是變漂亮了”
“對呀,方才看到你還奇怪呢,你皮膚怎么保養的變得這么好。”明婳饒有興致地瞅著眼前人。
嬌顏如花,眉目如畫,一句俏麗不足以形容她;可惜,滿身怨念。
“咱們鄉下人家哪兒來的保養,過年這段時間我爹媽要給我介紹對象,讓我家在捂著,這不就捂白了。”馮玉英輕佻眉頭,斜睨一眼,“表姐,你以前比我漂亮好多呢,現在再看,我們誰更漂亮”
“自然是你漂亮。”
馮玉英作羞赧狀,低頭輕抬眼瞼,“真的嗎”
“真的,你知道,我從來不騙人。”目含戲謔,馮玉英身上有靈氣,只這份靈氣頗為駁雜,“沒想到幾個月不見,玉英表妹脫胎換骨了呢;人家說女大十八變,看到你算是明白這句話怎么來的了。”
“表姐有文化,夸人的話都這么好聽;我喜歡聽表姐夸我。”馮玉英坐到床邊,拉著她的手。
喲,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