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田韶大師,肖同志好福氣啊田韶大師早年就不收徒,沒想到老了動了收徒的心思;當年我也是見過田韶大師的,那風姿,那氣度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易導滿口稱贊,似對田韶十分推崇,“肖同志,有時間咱們聊聊。”
“肖同志,我是錢言儒,參與本劇男女主政委。”出來問的是一位頭發半白的中年男同志。
“錢前輩好,我叫肖明婳。”有人愿意出來打圓場,明婳心懷感激。
易云生明目張膽的約她聊,正常都不會這么干的吧;何況是在這個如一灘渾水的圈子,她要是答應了,一準被人釘上一口黑鍋,想洗都洗不清那種。
易云生意外撇了錢言儒一眼,雙眼微瞇,倒也沒再開口。
“歇會兒。”錢言儒隨手將身邊的凳子往旁邊放了一尺遠。
“謝謝。”走上前坐下,確實有點累;在演戲的時候,精神狀態高度集中,一旦放松下來人會疲憊是正常的。
大家圍了過來,不管是認識田韶的,還是沒聽過田韶的;既然能被龔臣這般吹捧,那肯定是有一定地位的。
明婳周圍喧嚷熱鬧,龔臣反而被晾下了;易導拍了拍龔臣的肩膀,“別多想,肖同志還是個剛出社會的女同志,多包涵著些。”
看似偏袒的話,卻挑動了龔臣心里那根弦;雙眸閃了閃,到底沒說其他的。
大家伙圍著明婳你一句我一句的問,直至易導開口喊拍下一場戲了才散開。
一天戲份拍了十一場,不說龔臣這個人如何,拍戲時表演態度是很敬業的;有他配合,拍戲進度倒是很快。
傍晚,一群人相伴往回走;明婳和蕭晨正說著話,錢言儒慢了幾步,與她并肩而行。
明婳不解抬頭看去,卻聽錢言儒以正常音量道“田韶大師還好吧”
“”明婳沒反應過來,錢言儒壓低聲音說“注意易云生,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說完,錢言儒緊走幾步,回到了隊伍里;跟錢言儒交好的人低聲跟他說了什么,只見錢言儒點點頭,兩人有說有笑的走著,好似剛才特意來提醒的人不是他。
蕭晨抓住明婳的手,“他什么意思這個易云生有問題”
徐明戰皺了皺眉頭,“男人最了解男人,易云生看明婳的眼神不對勁;錢先生應該是看出來了,又聽說明婳是田韶老師的學生,這才出言提醒。”
“這樣嗎”蕭晨雙眸冷了下來,轉而看向明婳,眼神又軟了下來,“明婳,你之前讓我們形影不離,是不是就看出易云生對你有那種心思了”
明婳微微點頭,徐明戰不知該高興明婳的敏銳,還是該心疼她,一個姑娘家在遇到事情的時候能做沉著冷靜,是很不容易的;堅強的姑娘都是磨礪出來的,沒有誰生來堅強。
“好大狗膽。”蕭晨咬著后牙槽,“難怪我覺得他這個人怪怪的,跟徐龍導演一比,可差遠了。”
“別瞎說,徐龍導演在商業界德高望重,人品自然是好的,姓易的能比嗎”寧同志也忍不住開口吐槽了,“把我們當死人呢,狗膽包天,還敢跟明婳說有時間咱們聊聊;別讓我抓到機會,打斷他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