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寧義信回頭看向她。
徐明戰也看著她,又撇了寧義信一眼,“不能讓他跑了,我去追;你幫蕭晨看好在場的人,不能讓他們跑了,想跑的說明傷勢不夠重,給他們補上。”
“明白。”寧義信鄭重頷首。
徐明戰脫掉外套,隨手拎起一個包裝好裝衣服的袋子,朝胖男人跑開的方向飛奔而去;胖男人噸位大,體積重,再如何靈活也不可能跟健康長期長跑的人比。
眼看后面追逐的人越來越近,胖男人慌了神,腳步開始變得虛軟;徐明戰拋出手里的袋子,胖男人砰一聲悶響摔倒在地,凸出的肚子被積壓的疼痛難受異常,感覺要爆了一樣,干脆翻身滾了一圈。
正是他這一滾,反而扭了腰。
“哎喲喂,疼疼疼。”
徐明戰一腳踩他腰上,疼的胖男人再次痛呼,“啊大陸仔,你給我等著;我侄兒可是青龍會的老大,今天你不弄死我,下次就是你們死。”
“啊”
胖男人被突如其來的用力一腳,腰身被迫晃了一下,拉扯到了扭傷的地方;痛得冷汗涔涔,狠話再也放不出來。
提起胖男人的后衣領,一手撿起旁邊的衣服袋子,將人拖回來往地上一丟。
“寧同志,去報警;三百米之外有一家警局,蕭晨守著,你去報警,我帶明婳先回去了。”徐明戰彎腰提起地上一大堆多袋子,手臂脖子上都給掛上了,屬于明婳的東西都被他帶走,蕭晨的東西被留了下來。
蕭晨“區別對待”
“區別對待的不是你,還有我。”寧義信望著他們里去的方向,無奈嘆息,“徐營表現的這么明顯了,明婳一點沒發覺”
“有或者沒有都跟我們無關,麻溜的把他們疊起來,報警去。”
跟她一道將這些人疊放在一起;一個壓一個,胖子在最上面,如此一來,胖子下不來,下面那些人也跑不了。
寧義信大步跑開,跑了三百米總算看到了一家警察署,進去報了案;警察署的人隨他出警,將人帶回警察署后,兩人配合做了筆錄才回酒店。
兩人到酒店時,夜幕已經降臨;上樓,在房間門口看到徐明戰等在外面,兩人上前道。
“徐營。”
“辦的怎么樣”徐明戰問。
寧義信道“都送進去了,至于怎么判就不知道了。”
“無妨,可以放心在港島玩兩天,大后天一早回去;等會兒我出去買船票,蕭晨進去陪明婳,不知道她嚇著沒有。”他一個大男人不好在屋內久留,只將人送進去便出來了;然后,一直等在這里。
蕭晨應了,先去房間里把東西放了,才去明婳的房間;寧義信則是跟徐明戰一起回房,順便跟他匯報一下當時的情況。
“明婳,我回來了。”推門而入,看到明婳坐在沙發上抬頭朝她看來,關心的詢問道“今天害怕嗎”
明婳搖頭,“不怕,你們都在,沒什么可怕的。”
“你真勇敢,我第一次看到人打群架嚇得腿都軟了。”
“你現在很厲害,一人單挑七八個。”笑著贊道,“那些人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