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鴻平被逗的爽朗大笑;連門外的肖正寧也忍俊不禁,泄露了他此刻在門外的蹤跡。
明婳笑的眉眼彎彎,扭頭看去,甜笑道“爹爹。”
“爹。”肖鴻平站直身體。
“你們說你們的,我出去走走。”肖正寧自覺回避,子女有子女的相處方式,做父母的驟然插入反而會讓他們不自在。
人走了,肖鴻平松了口氣,跟明婳又聊了起來;問東問西的,總有想要了解的東西,似乎問不完一樣。
明婳耐著性子跟他解釋,最后,肖鴻平連考場內的如廁號都拿出來問了。
在家的日子總是過的特別快,肖鴻康休息一夜,第二天仍舊跟父親一起去私塾;兩年時間啟蒙了一批孩童,這些孩子交給了肖正明來授課,肖鴻康再帶更小的孩子,為他們啟蒙。
午飯過后,肖正寧帶子女和侄女離家,家中再次清靜下來;肖老太太站在門口嘆氣,耳邊沒了孫子孫女的歡聲笑語,整個院子陷入沉寂之中。
路上,坐于牛車一側的肖大丫頻頻朝明婳看,她發現三丫出落的越發好了;渾身氣質儒雅,身姿挺拔。而她呢出落的比以前好一點,皮膚不發黃了,頭發也不枯黃開叉了;可,站在三丫身邊,她依舊是最容易忽略哪一個。
肖鴻康不著痕跡擋住了妹妹,肖大丫扭頭開頭,心里難受的慌;嫉妒、不甘燃燒心靈。
她要是大方的女兒多好,她也能像三丫一樣好的。
“到縣城了,都下來。”牛車停在縣城外,肖正寧喊上孩子們下車,掏錢的時候,趕牛的老丈推拒了一番,最后他趕著牛車慌忙走的時候,肖正寧將八個銅板丟進了牛車。
趕牛的老丈聽見銅板落進牛車的聲音,忙去看;八個銅板分散擺著,老丈張嘴欲喊,卻見肖正寧已經領著四個孩子進了下昵稱,只得作罷。
縣城外有衙役把手,進城需要一文錢過路費;一文錢可以買個饅頭了,沒事都不會進縣城。
進了縣學書院,肖正寧打發兩個兒子自行離去,肖鴻康也肖鴻平習慣了,只作揖離開;肖正寧則送明婳和肖大丫進女子書院,這才放心的轉身走了。
“學子見過兩位夫子。”明婳長身作揖。
肖大丫垂眸作揖,“兩位夫子。”
“不必多禮。”馮夫子依舊嚴肅著臉,仔細看卻能發現她的面部肌肉輕松自然,目光放松;看向明婳的眼神格外柔和。
“是。”二人起身。
田夫子問道“明婳,你考的怎么樣”
“回夫子,能寫的都寫了。”
“那就是不錯了,回宿舍休息吧;明日早些起來背誦文章,有不懂的直接來問我和田夫子。”馮夫子雙手交握,規矩板正,時時刻刻保持為人師表的形象。
田夫子在旁點頭,“戒驕戒躁,好好學習。”
“學子記住了。”
兩人再次作揖,送走兩位夫子;起身時,明婳目不斜視,從肖大丫身邊路過,肖大丫眸光深沉,緊隨其后進了宿舍。
“咱們書院的小才女來啦。”
踏進宿舍,徐淑調侃的聲音傳來。
明婳揚起笑,眉目溫煦,“徐姐姐,要說才女,咱們在縣里都可稱之為才女;徐才女要不要來一段”
“好你個肖明婳,我又不是唱戲的,還來一段。”徐淑佯惱,沖上去抓她。
明婳幾番躲閃,沒用上神識和靈力,憑自身能力徐淑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