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送上準備好的玉扳指,“范師伯,多謝您一路相護。”
“你這孩子,怎么還送禮呢”范維安不喜的皺眉。
明婳起身笑瞇瞇的說道“范師伯先別急著拒絕,里面的東西是開過光的,保范師伯平安。”
“去寺廟里請的”
明婳但笑不語,什么寺廟,是她親手給開光的。
范維安只以為是她去請的,問道“我可以打開盒子嗎”
“可以的,已經送給師伯了,師伯隨意。”
范維安拿起來打開,玉質上佳的扳指,反復有靈氣的流光流動一樣,“是好東西,在哪個寺廟請的”
“范師伯貼身戴著,遇到危險可以為您擋災。”明婳作揖道“書信和書籍拜托師伯了,等師伯下次來京城,或是弟子回書院再來給范師伯請安。”
“都是小事兒,不必掛懷。”范維安道,“你和你母親在京城保護好自己,有事盡管來找你師祖;這京城還沒有人敢不賣你師祖面子的。”
威遠公府老公爺不至于桃李滿天下,但,多多少少都會和各大世家有些牽扯;老公爺多年來積威深重,即便如今閑賦在家,也無人敢動威遠公府。
他們這一脈,只要老公爺不死,那就是安全的。
女帝陛下都要賣幾分面子,旁人沒道理得罪;而且,無人知曉威遠公府老公爺手里有多少底牌,真讓老公爺動手,誰也沒有那個自信保全自己的同時能保全全家。
京城從來不是一個安樂地,一人犯事,全家連坐的事跡比比皆是。
“是,勞范師伯掛懷,不知范師伯出行日期可定下了”
“明日一早走,在京城待了半個多月,太久了;明日誰也不用來送,麻煩。”送來送去的,可不就麻煩。
明婳笑著應了,第二天天沒亮就坐著馬車到威遠公府大門口等候;等到威遠公府的人出來送范維安上馬車,明婳從馬車內下來。
范維安見到人便心生無奈,“你這孩子,做什么非得來送睡不好可長不高的。”
天都沒亮,這孩子不知道什么時辰來等的。
“范師伯,您對我的大恩,我一直記得;您要離開京城,我該來送的。”明婳笑不出來,因為,她也怕長不高。
要是真就這樣了,不得成侏儒
“行,你主意正,我是沒辦法;現在人也送了,趕緊回家再睡個回籠覺。”范維安出言趕人。
明婳笑瞇瞇的說道“我已經睡醒了,一會熱直接去師傅家;范師伯,您一路平安。”
“好,你在京城好好讀書,有出息比什么都強。”
范維安交代一句,又去和徐家人道別;最后他上了馬車,小廝牽著馬兒走出眾人視野,威遠公府的那些人才散去。
明婳沒有跟他們多接觸的想法,人家不搭理她,她也不湊上去。
“肖梅,小旺,去首輔府邸。”
“是。”趕車小廝小旺應著,端來凳子讓她踩著上去。
肖梅緊隨其后,坐進馬車里后不自禁打了個哈欠,“小姐,天還沒亮,去首輔大人家,首輔大人得上朝,您去學習也沒到時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