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
確認了,兩人被打擊的太狠,變態了。
“看在你們這么慘的份上,我人小有大量,不跟你們計較了。”
季瑾和崔長河被逗樂,“那就跟我們說說,你怎么弄成這副樣子了”
“學習搞的。”明婳認命吐槽,“師傅給我的三個先生給我專門制定了學習計劃,什么時間段該學什么,又要學到什么程度都有規定;一開始還好,他們不了解我,學的還算得心應手,悠哉悠哉的好不快樂。”
“等到先生們摸清我的承受極限在哪兒,那是可勁兒的壓榨;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小師妹要是長不大,肯定是先生們干的。”她是真的太苦了。
她苦巴巴的樣子,崔長河仿佛看到了和大師兄拼命學的樣子,突然就覺得同病相憐了;對小師妹多了幾分心疼,摸摸她梳的規規整整的頭頂發絲。
“別怕,有師兄們陪著你呢;這些都是我們要學的,我和大師兄也經歷過,等學完了琴棋書畫的所有課程,選定了最喜歡的一項,只能專門去練習一種了。”
明婳嘆氣點頭,垂頭喪氣,“也只有這樣了。”
“認命吧,想做才子才女是要經歷許多打磨的。”季瑾無奈嘆氣,“其實,咱們世家子女也不容易,要學的太多了;除非做個紈绔,往后余生的命運都在被人的掌控之中。想要當家作主,成為掌握自己命運的人就不能偷懶。”
世家子女在學好一切的前提下,若是心智跟的上,是會被重用的;甚至可以跟隨當家人參與大大小小的事務,從而由家族貢獻、價值中鉆鉆控制。婚事上還有點話語權,那些紈绔子弟,除非情況特殊,否則都是聽從家族安排,讓你娶誰就娶誰,沒有話語權的。
即便是聯姻,讓他娶個傻子、丑女都是可能的;一切利益到位,長輩們沒有做不出來的。
天天熙熙皆為利往,天天攘攘皆為利去。
“不然呢”她能把唾手可得的好機會丟了嗎
那是不可能的。
季瑾和崔長河好笑的搖了搖頭,對小師妹又多了幾分認知;她愿意去學的,不管多苦多累都要學,即便是心生反感也要學。
說完了明婳的事兒,季瑾側身打開車廂內的暗格,從里面取出兩個巴掌寬的錦盒;一人面前送了一個。
“小師妹,你的那份是話本的分紅;二師弟那份是海外生意歸來后給你的利潤。”
“這么快就能拿到了呀”明婳拉開錦盒,厚厚一沓銀票,她樂滋滋的關上錦盒放進包袱里。
崔長河沒打開,而是淡定的放進包袱里,“多謝大師兄幫忙。”
“謝什么不過是順便的事兒。”季瑾勾唇道“此次出行還算順利,來往的時間不算很長;你的本錢,我讓管事來來回回倒騰,已經翻了五倍,這些銀子應該夠你用一陣兒了。”
崔長河瞳孔微縮,怎么也沒想到會這么多;翻了五倍加上本錢就是三萬兩。
短短一個多月,竟賺了三萬兩;崔長河見識到了海外有多賺錢,心思有動了起來,從包袱里重新拿出錦盒。拉開之后,里面裝這每一張都是千兩的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