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她穿的白色的套裝,腳上是一雙運動鞋,更顯得干凈,朝氣蓬勃。
再看她旁邊的宴傅安,九歲的他身著白襯衫西裝褲;像縮小版的宴方宏,高冷矜貴,已初具世家公子的氣度。
“婳婳,在學校不能脾氣太好,知道嗎有人欺負你就著哥哥幫忙;我們宴家不怕任何人,記住了嗎”余有儀溫聲細語的叮囑。
明婳在旁連連點頭應好,記住了,肯定不讓人欺負了。
宴傅安白凈寬闊的眉心輕蹙,顯然是不放心明婳一個人去上學的;實在是這兩年的相處中,沒有讓明婳可以發脾氣的地方,因此,她在宴家人眼里就是脾氣超級好,愛笑明媚的小姑娘。
這樣的小姑娘在小學和初中很容易被人欺負。
何況她長得好看,氣質干凈到世家之中也是少見的;貴族學校不乏一些沒教養的,就怕這種人暗地里欺負人。
“婳婳,我去一年級陪你讀書吧”
宴方宏看文件的手一頓,側目看向兒子;他算是看出來,這個兒子是專門給女兒養的。
余有儀攬著明婳的小身板,無奈道“你十歲了,讀的四年級,怎么能回一年級;你不學習了學課程落下你得花更多的時間去補,不如好好上課,下課的時間可以去找婳婳,看看有沒有人欺負她。”
“安安乖,不擔心我;要是有人想欺負我,我就踹他,踹疼了就不欺負我了。”明婳抬手摸著宴傅安的頭,小孩子總是擔心她吃不好睡不好。
比有記憶的通天還憂慮。
可能,正是應了那一句,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恐怖。
小丫頭柔柔弱弱的,說出口的哄人話讓人沒法相信。
宴傅安更擔心了,“婳婳跟著我學了三四年級的課程,不然跳級吧;來跟我一起讀書,咱們一個班。”
明婳扭頭望著余有儀求救。
她是跟著宴傅安一起學習過,宴傅安學到哪兒,她就學到哪兒;這不是秘密,可是,她才七歲,讀四年級太早了些。
需知,宴傅安是跳級過一次的。
兒子的擔憂,以及超乎尋常的感情,余有儀夫婦看的分明;他們是想讓他們把持一定的距離,奈何,兩個小家伙是一點沒察覺。
兒子也沒察覺到這種感情有什么不對,順心而為的作派,讓宴方宏牙疼。
若是讓兒子時時刻刻憂心婳婳,還真不如讓婳婳跟兒子一個班級。
反正,婳婳聰明。
什么保持距離不保持距離的,沒有兒子的憂心重要,也沒有婳婳重要;要真被人給欺負了,他們是可以欺負回去,但意義完全不一樣了。
余有儀不由沉思,過了片刻,跟宴方宏道“老公,兒子的提議也無不可,你覺得呢”
宴方宏他不覺得。
昨晚他們還在討論要讓兩個孩子保持距離,睡一覺起來,老婆叛變了。
“婳婳太小了,學習高年級的課程可能會吃力。”
“不會,婳婳已經跟著我學習四年級的課程了,沒有問題的。”宴傅安忙道,“婳婳很聰明,婳婳,你說對嗎”
明婳前方有坑兒。
可她也不能說,她不聰明啊
一旦承認了她聰明,大約是跑不掉一個班級的可能性了。
干脆不說話。
宴傅安握緊了她的小肉手,“婳婳,跟我一個班級上學好不好以后我們一起中考,高考,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