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到極致的嘶喊,淚水涓涓而下,臉埋進了她的肩窩里,淚流不止。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
宴傅安想不通,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不過離開了一會兒,真的就一會兒,卻在她咽氣的時候沒能多說說話。
“婳婳,我的婳婳。”
兩年了,他一直在讓人研究能讓人身體強壯起來的藥物。
也一直在讓人檢查明婳的身體,可是,一無所獲。
找不到病因,身體和五臟六腑沒問題,血液健康,dna沒問題;沒有中毒的跡象,同樣沒有病原體的跡象,她的身體從檢查來看非常健康。
可就是這么健康的身體,會突然離開人世。
“安安,婳婳怎么了”
余有儀一個箭步沖進房內,宴方宏緊隨其后;二人腳步凌亂繞過屏風,看到的是宴傅安抱著明婳痛哭不止。
“怎么會這樣”余有儀一個倉促往后倒,頃刻間熱淚盈眶。
宴方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至于摔倒在地上;兩眼緊盯著床上失去呼吸的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余有儀撲到床邊,瘋了一樣拉宴傅安,“宴傅安,你給走開,我看看婳婳;老公,打急救電話,快。”
宴傅安如夢初醒,一抹眼淚。
“送醫院。”
宴傅安起身抱起她就外走,身上穿著的睡衣來不及更換;到了外面,陳伯聽見動靜出來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少夫人”
“快安排車去醫院。”
陳伯連連點頭,趕緊去開車過來。
車子開來,宴傅安抱著人鉆進車里。
等到宴方宏和余有儀過來,宴傅安已經催促陳伯開車走了。
余有儀望著車子遠去,一下子軟下了身體,受不住刺激暈了過去。
宴方宏顧不上那頭,只能先顧著這邊了;喊了司機過來送他們去醫院,順便追上去看看明婳那邊是個什么情況。
這一晚,宴家陷入混亂之中。
車子開進醫院停車場,宴傅安抱著人進入醫院。
“醫生,醫生在哪兒”
“怎么了”
“有病人來了。”
值班護士飛奔而至,一共三個,一男兩女;看到宴傅安手上抱著的人,他們忙推來病床讓他放上去。
“先生,請把您夫人放上去。”
兩人穿的都是睡衣,一看就是夫妻。
宴傅安心神不穩定,將人放上去后一路跟著護士跑,說著明婳的情況。
護士們聽完,有一個女護士膽子大,伸手摸了摸明婳的心口和脈搏。
“先生,您夫人已經去了。”
另外兩名護士一聽,不由停下了腳步;紛紛看向病床上的女人,唇色發白,毫無血色,整張臉蒼白的嚇人。
“這”另一名女護士同情的看向宴傅安。
宴傅安眼眶通紅,緊盯明婳蒼白物色的臉龐,心痛難忍的捂住胸口,一口血生生噴灑而出;明婳身上染了血,病床也染了血。
“先生”
三名護士皆驚。
宴傅安彎腰雙手撐在病床上,隨之而來的是宴方宏,他艱難抱著余有儀,身后跟著司機隨行而來。
“安安。”宴方宏一出聲,護士們又看到他手里抱著一個;連忙推來病床讓他把人放上去,讓人帶去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