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和陳府醫不約而同,齊齊起身走來,有禮有節的先作揖。
明儀淺淺回以一禮,“二位大夫也在呀。”
“我們是來看甘公子的傷勢的,您放心,甘公子的傷勢恢復的挺好,沒有紅腫,傷口被您處理的非常好。”那縫合的針腳跟繡花兒一樣,藏的極好;連用的羊腸線也收攏的幾乎看不出來,等到甘公子痊愈時,想來疤痕不會太明顯。
“小娘子,您的縫合之術,我等多有不及;原來傷口還能如您一般縫合。”
明儀只笑了笑,在現代學來的手法,古代應該也有人研究出來了的吧?這種縫合手法并非獨創,只要花點心思,有點天賦的應該都能想到。
見她沒說話,白大夫笑瞇瞇的側身,“師父請,甘公子不曾醒來過。”
“有勞你們照看了。”明儀朝兩人露出感激的笑意,越過他們走到小屋前。
守在門外的兩名婢女福身,“見過程小娘子,小娘子安。”
“不必多禮。”
明儀擺擺手走到門口,推門而入。
她還沒踏進屋,屋內的隨從已經走了過來,“給小娘子問安,小娘子安康。”
“你們公子如何了?”看出了隨從的防備,明儀輕輕蹙眉。
“回小娘子,我家公子還沒醒來,但也沒發熱;傷口沒有紅腫的跡象,您來了就太好了,麻煩您給我家公子看看,什么時候能醒來呢?”一名隨從上前一步,對明儀擺出一副恭敬的姿態。
明儀點點頭,走到床邊。
隨從跟她身后一起到了床邊,掀開兒小腿,能讓明儀清楚看到傷勢情況。
明儀簡單看了一眼,上手輕輕捏了捏傷口和周圍的肌肉,滿意的說道。
“不錯,腿沒有壞死,正在緩慢恢復中;也沒有硬塊,沒有紅腫,感染的情況可以暫時排除了,在痊愈之前,傷口除了換藥時沾酒精以外,不可碰水,熱水涼水都不可以。”
“是,小的們謹記。”隨從重新蓋上被子,對明儀的態度,明顯比對白大夫二人好。
明儀回身走出屋,隨手將手里的土霉素和酒精交給陳大夫,“甘公子這里就麻煩陳府醫幫忙換藥,每次換藥用酒精擦凈傷口再上藥;藥片一頓吃兩片,吃個兩天。”
“好,好的,您放心,小的一天三次給他換藥。”
陳府醫寶貝似的抱著兩個瓶子,生怕給摔了,小心翼翼的樣子,慎重以待。
白大夫眼饞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東西,對明儀道:“師父,我呢?”
“這里有陳府醫在,你沒事兒回去醫館忙去吧;你那邊要是有病人外傷嚴重可以送過來,下一個患者來,我就教你縫合之術和怎么配藥配合治療。”
白大夫眼饞的不行,師父給的藥明顯是他沒見過的;他想要,于是搓手問,“師父,您的藥能給我一點嗎?”
“等會兒我讓人給你送一份過來。”土霉素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沒有蒸餾設備,做土霉素很危險,效果如何不好說;白大夫眼饞也是有的,而今,還沒有酒精這東西,給他一份也無妨。
“謝謝師父,那徒兒在這里等著。”白大夫風儀尚存,對明儀這個師父,并未因年齡小就輕視怠慢。
明儀看重的是他那份醫德和品性,白大夫這般表現,她自然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