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魔鬼魔鬼”
日本s級連滾帶爬向后退去,而越南s級已經完全癱軟在地。在他兩人恐懼的視線中,白晟歪頭露出一個揶揄的笑容,然后身影驀然消失。
下一秒,他已經出現在樓頂天臺,但不是自己一個人。
他左手臂彎里還鉗著申海市那個漂亮的大監察官。
這一幕場景簡直綺麗得詭異,明明全身浴血如地獄修羅,他單手摟著那個監察官的姿態卻仿佛捧著掌上明珠,旖旎親昵到了極點,落地瞬間把人推到身后,然后回頭用大拇指腹輕輕擦掉了沈酌臉頰上之前被濺到的那滴血。
“”沈酌一偏頭,輕聲問“你特地帶我來看你殺人是嗎”
白晟笑起來,嘴唇摩挲沈酌耳際兩下,低聲道“還記不記得之前你故意沒回答我的話”
沈酌驀然微怔,瞳孔中倒映出白晟隱約泛著血色的眼睛。
“我要是登基當王了,那你是我的什么”
圣卡特堡地底,沈酌站在通往隕石密封倉的地道前,妥協地拍了拍白晟的肩“回頭我在申海市廣場上給你辦個慶功會,一群監察員抬著你入場,像國王登基一樣巡游整條街”
“唔,還是別了吧。”當時白晟神情頗為玩味,“我要是當國王了,那你當我的什么”
風從天臺呼嘯而過,沈酌張了張口,沒說出話來。
白晟伸手把沈酌一絲碎發掠去耳后,動作十分溫柔,然后轉身走向那個癱軟在地的越南s級。
伴隨著他的腳步,暴君1級的伴生狼影從他身側漸漸閃現,狼瞳血紅,居高臨下,猶如魔獸降臨人間。越南s級瞠目結舌看著這一切,兩個膝蓋顛篩般劇烈抖動,在巨大的恐懼壓迫之下突然爬起來拼命向天臺外側逃跑,沖到盡頭欄桿縱身一躍。
就在他眼見要逃走的一瞬間,白晟邊走邊張開五指,無形的氣流化作絞索,閃電般一路蜿蜒纏住了越南人雙臂雙腿,把他整個人吊在了半空。
“你一個弱s,還想定住我。”
白晟隨便活動了下頸骨,笑吟吟說“這才叫定身術,只演示一遍哦。”
他隨手一擺。
無形絞索瞬時發動,在震耳欲聾的慘叫聲中把越南人四肢同時撕離身體,蒼穹之下五馬分尸,仿佛在所有人頭頂炸開了一朵鮮烈的血色煙花。
“啊啊啊啊啊”
接連目睹兩個同伙慘死的事實讓日本s級簡直瘋了,從白晟身后發狂地沖向沈酌,孤注一擲想要挾持人質。但全場此時都是暴君的屠殺樂園,白晟連頭都沒回,右手向后一招,空氣絞索雷霆而至,攔腰捆住日本人,就像高空拋摔一個秤砣那樣,把他整個人重重砸向遠處
轟
天臺欄桿變形,日本人噴出帶著內臟碎屑的血。
轟
水泥墻面龜裂,絞索將他鮮血淋漓的身體再次高高拋起。
轟
震動讓人腳底趔趄,天臺地面大片塌陷,鋼筋混凝土被日本s級一頭活活砸穿
碎石飛迸,煙塵裊裊。絞索將那慘不忍睹的日本人緩緩吊起,只見這人全身上下粉碎性骨折,手腳都扭曲成了慘烈的形狀,半邊顱骨塌陷,連帶一只眼球都被擠出了眼眶。
撲通。
無形絞索一松,像丟垃圾那般,把日本s級扔在了地上。
“喂,”白晟腳底踩在對方骨折崎嶇的胸膛上,友好地打招呼“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