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置都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那可是幾百萬,幾千萬甚至更多的人口!
若是一個處置不當,怕是就要鬧出巨大的亂子。
而事實上,這段時間,包括鐘岳在內,所有的劍門弟子全都忙的腳踢后腦勺。
唯一清閑的,當然只有伏傷以及橫臥在劍門山門之前的師不易。
...........
呼呼~~~
微風吹拂而過,掀起了師不易的毛發。
數月時間,他的傷勢在伏傷的治療下已經好了大半,雖然八個腦袋還沒漲回來,妖神明王訣卻已經重新修成了。
但他卻沒了逃跑的念頭。
沒有人比跟隨他輾轉諸多神族的他更了解那個男人的恐怖了。
要知曉,一路上,可不是真的風平浪靜,而是因為去的人是伏傷,才顯得風平浪靜。
咻咻咻~~~
突然,虛空之中傳來破空之聲,鐘岳帶著幾人來到劍門山門之前。
噗~
師不易打了個響鼻,轉過頭去。
他與鐘岳可是早就認識了,最早自己還覬覦他的日月雙瞳。
當時的自己是圣城之主,一個念頭就嚇得鐘岳落荒而逃。
但如今,這個鐘山氏的少年見到那位都口稱師兄,自己卻成了那人的坐騎。
每次見到鐘岳,他都心里有些難受。
“獅子座?”
鐘岳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眼看守山門的師不易,輕聲道。
“鐘山氏的小子!”
師不易聞言登時心中火起:“本座.......”
“你說什么?要不要我去找師兄聊聊?”
鐘岳瞥了一眼師不易,當年青龍關主之死,他至今還有些耿耿于懷。
雖然青龍關主并不是為了他而死。
“哼!”
師不易冷哼一聲,偌大的頭顱垂下,閉上眼睛曬太陽,懶得理會這個混賬小子。
“走吧。”
鐘岳也沒有過多的撩撥師不易,帶著身后幾人走進了山門。
進了山門,鐘岳也沒耽擱,帶著身后之人便向著劍門內門玉劍崖走去。
伏傷便住在玉劍崖之中。
呼~~~
鐘岳一抖袖袍,裹挾身后幾人便上了宛如一塊白玉般的玉劍崖。
“鐘師叔。”
剛上了玉劍崖,鐘岳就聽到有人叫自己。
抬頭看去,就見不遠處,一位身材昂藏足有九尺的高大青年向著自己走來。
“是姜鋒啊。”
鐘岳微微一笑。
這個雄壯的青年是自家伏傷師兄的弟子,來劍門不過數月,據說最近與劍門的某個女弟子皆為道侶。
據說那女弟子似乎都有了受孕。
“這幾位是?”
姜鋒眸光微微一掃,看向鐘岳身后熟人之中的一男一女。
那男子比他碾碎要大些,面容剛正,披著一身熊皮,似乎是個小部落的族長。
而那女子,似乎是已經懷孕,小腹挺起。
“這位是有熊部落的族長與他的妻子。”
鐘岳也沒隱瞞,開口道:“這兩位,是人皇的血脈!”